一味增加的暗殺者。潛入的有害老鼠大部分都已經清理了,但即便能解決末端的,也必須想辦法將根源給處理掉。可當老鼠在自己權利範圍外繁殖的情況下,想出手就會變得非常困難。隻不過是第二王子的菲茲拉爾德權利還很小。孤身一人的話,甚至比不過為王兄撐腰的那對姊弟。
究竟經由老鼠泄露了什麼消息出去也是個重要問題。也存在無意間泄露出去的可能性。假如存在能將泄露出去的碎片內容拚湊聯係起來的人物,那就是個威脅。
除了刺客,沒有其他的行動——若答案是這樣就好了。
呼了口氣,菲茲拉爾德抓起一把額前的金發。
還有其他問題。與莉茲的婚約導致老哥派來的刺客又增加了,要看透這件事也很麻煩。
造訪老哥離宮時,襲擊菲茲拉爾德的那個人並非老哥的手下。而且他還是與克斯特亞的戰爭期間,應征加入菲茲拉爾德軍的雇傭兵。雖不清楚他的底細,但通過對其身份的清查,卻摸到了傑斯塔的組織。
傑斯塔啊。
無聲地喃喃自語。
他從懷中掏出廉價紙與高級紙各一張,對比著紙上的內容。一張來自自己的部下。另一張,是塞德裏克『好心』派鷹捎來的。
其內容幾乎可以說完全一致。
盧維烏斯之死真實可信。
「雖說盧維烏斯已死確實值得高興」
倘若盧維烏斯還活著——就有可能與格澤爾串通。而迄今為止不停增加的暗殺者若是盧維烏斯的計策,那就都能解釋得通了。
然而,他已不在這個世上。死人什麼事都做不了。也就是說,一切都隻是自己的杞人憂天。此外,就算格澤爾是黑,是老鼠的一種,那中庭那會兒他為什麼不襲擊自己,這個問題也無法解釋。那可是個大好的機會。
當時,菲茲拉爾德一直在警戒提防著隨時可能行刺自己的,並非庭院裏的暗殺者,而是格澤爾。然而,這件事也以杞人憂天告終。
「換句話說,是白……嗎」
自言自語著,可總有種如鯁在喉的違和感。
「菲茲拉爾德。你要是不讀書,那待在這兒有什麼意義?——你這條腿」
纖細手臂抱著厚重曆史書、語言書、地理書的莉茲死瞪著菲茲拉爾德。未婚妻對自己讀書用桌子被他擱著的腿占據表示非難。
「我有不同意見。第一,這是我的離宮,待哪兒是我的自由。第二,這圖書館的藏書是我傾巨資購入的。全都是稀有珍品。難道不該對爽快答應將這裏開放給未婚妻的我表示感謝嗎,勤勉的莉茲公主?第三,是我先來的。是打算思考點事,才把自己關在這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