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前一句楊岩老臉一紅,剛想咳嗽幾聲以示掩飾內心的尷尬,卻聽見‘我也想要弄一顆’,這嚴林無恥加無知的想法。
剛生起得一些羞愧立馬被怒氣衝散,如果剛才是想吐一口老血,那麼現在他想把學統統吐完。嚴厲的教訓嚴林“小鬼,你沒聽我剛才說的。你還想要,”。
深呼吸緩了一口氣“做夢,沒有個焰尊。或者8品煉藥師你都可以去做白日夢了。”
不要說8品煉藥師,在嚴林意識中青山鎮還沒有一個達到品級的煉藥師。煉藥師也隻不過是鎮民對他們的尊敬。嚴格來說應該算作製藥師。煉藥師與製藥師隻差一字不過實質卻差了千八百。
煉藥師主要是體現在這個煉字。有加工有經過質的變化。而製藥師隻是將幾種有相同功效,或者將有輔助作用的藥劑添加到主治藥上。也就是配藥。當然兩者的成品無論價格效果都是不一樣的。
然而焰尊,那更是個不可遙望的存在。據說就青山鎮所在的國度,最強者還是守護皇室的‘無敵戰神’也不過是個焰王。至於焰王再上去恐怕整個青山鎮都不知道還有什麼等級。
嚴林感覺自己說的話有點不靠譜,縮了縮脖子,下意識舔舔嘴唇。吞了口口水。眼眸中透出堅毅的光彩“我會得到的”。心中默下決定,現在不行十年後呢,二十年後呢。年輕就是最大的資本。
“哎,嚴小子。不到焰尊不要想這類丹藥,即使拿到了也保不住,甚至丟了性命。”楊岩從怒氣中轉向惆悵慢悠悠道。
“大哥,我知道”。嚴林也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滴滴答答的響聲,不間斷的響起。嚴林坐在樹洞中一個突起的土包上。將手伸向洞外摘下一株剛經過雨水衝刷的狗尾巴草。將它的底部放入口中。輕輕嚼碎,微微的苦澀鋪灑在舌尖。嚴林喜歡這淡淡的苦澀,帶著憂鬱的眼神看著遠邊似乎永遠都不會開晴的天際。腦海中閃過一張冰冷卻又讓人感覺溫暖的麵孔隨之陷入了沉思之中。
青山鎮 嚴家 冰雅居
同樣是茫無邊際的大雨,同樣是一雙寫滿憂愁的雙眼。
看著遙遠的西邊方向,此時林雪一張精致的麵孔,薄薄的粉色嘴唇似乎半開著顫抖的誘惑,而其上一枚似玉雕細濯的瓊鼻,三千青絲隨著雨天帶來的清風輕盈漂浮。光潔的額頭下一雙眼睛透著無奈的眼神。為主人奠定了此時的心情。
林雪站在庭前右手撩撥著被風吹到前方遮住右臉的發絲。左手撐著那柄現在已經剛到林雪腰間的白色寶劍。
薄薄的嘴唇輕啟“嚴林哥哥,我們家族可不能和嚴家比。都是看榮譽的。在嚴家不能修煉焰氣還可以去做生意。”想到嚴林現在這種狀況林雪心頭歎了一口氣“我們林家到了年齡不管接不接受都會有家族考驗的。隻有生存下來才會被接受。”
想起嚴林天才一時好勝心強,每有時間就找上她,借著欺負林雪之名,就想證明自己比林雪強。小的時候差距不大每每都搞得少兒不易的畫麵,到了大點距離被慢慢拉開一兩招就結束了。雖然嚴林每次被痛揍不過並沒有放棄,堅持不懈的找機會。林雪沒少被嚴林占便宜。
眨了眨眼睛心裏暗道“在三年就是家族的族檢了,你一定要活下來呀”。用無人可聞的音調輕道“嚴林哥哥”。林雪提起白色寶劍款款的向著房間走去。
同是嚴家 嚴林房間內
自從嚴冰醒來後,聽說嚴林出去曆練了,雖如嚴虹說的那樣醒來後沒有一絲焰氣。不過更讓他當心的是嚴林。一個沒有焰力的孩子出去不知道江湖的險惡。所以每日傍晚都會來到嚴林的房間看看。
嚴冰站在嚴林房錢,看著這個多年沒變的房間。不由得觸景生情,這間房本來是年少的時候嚴冰的房間。那時年紀輕輕就有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桂冠。當成年後一切都變了。以物是人非,滄桑夾紮著焦慮擠滿了嚴彬那張略黑的臉頰。
嚴冰走進房內,看著床鋪有收拾過的痕跡。看得出嚴林準備好再出去的。掃視了四周沒見到嚴林的身影。長歎了一聲氣,轉身關好門後迅速離開了嚴林的房屋。
雨越下越小。滴答的聲音變得稀疏弱問。草蟲間跳躍著幾隻雨間活動的小昆蟲,稀稀疏疏。遠處天邊已經可以見到開朗的天空。
幾點雨絲飄落在嚴林那清秀的臉頰上。微微細風吹起他的短發,加上他那清澈的眼神。讓人很直觀的明白他心中對未來充滿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