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說他怎麼會那麼絕望呢,原來是被愛慕的人背叛了啊。切,沒意思。”知道那些事之後千洛就對宮崎耀司沒什麼興趣了。不過好歹也把人帶回來了,就讓他在這裏養好傷算了。至於他手底下的那幫人找不到人會多麼著急,那關她什麼事。
“呐,賽巴斯,你查到了什麼?”
“小姐猜想的沒錯,在日本的幾處地方確實有隔離兩個世界的結界,有的有人守護,有的位置不定,也確實隻有個別幾個人才能通過。”
“嗬,果然。無聊的時候我們可以穿過結界到別的世界看看。”千洛托著下巴想了想,道,“我去看看那人怎麼樣了。賽巴斯你去準備晚飯吧。我今天想吃西式的。”
“是的,小姐。”
千洛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即使睡得深沉卻還是緊皺著眉頭的人神遊著。為什麼他會用情這麼深呢?因為十幾年的心都放在那人身上,割舍不掉?聽賽巴斯的口氣他都被那人背叛了很多次了啊,為什麼還執迷不悟呢?那人值得他這麼真心對待嗎?她有沒有也這麼深愛著一個人過呢?應該有的吧。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已經記不清當時的那份悸動那種感情了。可那又怎麼樣呢?最初的那幾百年,她還天真著,認為自己能夠找到回家的路,認為自己可以不再重生穿越,遇到了心動的人也曾追求過,可是最多二三十年就不得不因為自己的特殊分開。她也碰到過不介意自己不老麵容的人,可最多百年之後還是會分開,之後就再也見不到。幾次過後她也再不曾動過心,畢竟相比之下還是親情友情更不容易破滅。
直到來到了這個世界,有那麼多長壽種族,她也不需要擔心自己是那唯一一個特殊的人了;這裏的法則也比以前走過的世界弱些,相信即使自己到了被世界排斥的時候也可以重新穿過世界壁壘過來的吧,也不必擔心會再一次又一次的穿到其他陌生的世界。
“喲,你醒了啊。”千洛剛回神,就發現床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你是?這是哪裏?”宮崎耀司掙紮地想坐起來。
“哎,你別亂動,你的傷口才包紮好,被你這麼動的話又該裂開了。”千洛一點都沒有幫忙的意思,“我回家的路上看到你昏倒了,就把你帶回來了。”
“……謝謝你。請問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或者電話麼?我想打電話回去免得別人擔心。”
“電話在床頭,你隨意。”千洛對他談話的內容沒興趣,不過現在她倒是第一次仔細打量這個人。很帥氣的人,隻不過因為麵無血色倒是柔和了他的臉部輪廓。再加上年少多金、有才有貌,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就看上了那麼一個人呢?還是同性。“你還真是,深情啊!”
“嗯?小姐你說什麼?”宮崎耀司剛掛斷電話就聽到她說了什麼,卻沒聽清。
“隻不過覺得你很癡情而已。”
“小姐你知道些什麼?”
“嘛嘛,別這麼戒備撒,隻不過你昏迷前我聽到了些,多少知道點你的事而已。有必要吃驚麼?”
“……我是帝國財閥的宮崎耀司,很感激小姐的救命之恩。但我不知道小姐你在說些什麼。我想我應該離開了。”
“你不承認也沒什麼,隻不過你現在這幅摸樣怎麼出去。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又會出什麼問題。還是你覺得我圖謀不軌?”
宮崎耀司沉默,畢竟身上的那些傷可不是普通人會處理的,但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對麵的女孩看起來雖小,卻氣質出眾,給他的感覺深不可測。目前自己也確實不方便回去,暫時還是待在這兒吧。“不是,不過還是謝謝你。接下來的日子多多叨擾了,日後我會登門道謝的。”
“那倒不用。你先休息吧。我下去了。”暫時收留一個人也沒多麻煩,況且她現在對那個白龍有些感興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