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竹蹬蹬蹬的直奔二樓,跑到劉老頭身前扯著嗓子大喊道:“劉老頭,那黃舒是不是虎軀一震,將那數千伏兵嚇得屁股尿了,掉頭就跑?”
“哈哈哈...”
“哪來的小屁孩?這種鬼話都信?”
秦湘竹話一出口,頓時引來一陣揶揄嘲笑之聲。
劉老頭也是一怔,隨後有些好笑的搖搖頭。
秦湘竹也不著惱,又道:“那他是不是帶著祖傳的神兵,大殺四方,開出了一條血路?”
依舊是一陣嘲笑聲,劉老頭也跟著搖了搖頭。
臉色微變,秦湘竹再道:“那定是有高人相助,救了他一命。”
這回沒人笑話了,但是劉老頭還是搖了搖頭。
這下秦湘竹徹底慌了,周圍的聲音一點兒也聽不見了,隻是心裏一個勁的叫著:“完了完了,這下豬崽子沒撈到,到手的肥豬還擺著蹄子撒丫的跑了。”
跟上來的磊子拽了好幾下才讓秦湘竹回過神來。
猛地撲到劉老頭跟前,秦湘竹不相信道:“劉老頭,你是不是騙我?沒有虎軀一震、沒有祖傳神兵、也沒有高手相助,誰能在千軍萬馬中逃生?別跟我說什麼飛天遁地的,那隻能唬唬大人們而已。”
一句話嗆得周遭喝茶的大人們差點沒噴出來。
“這小家夥,有意思。”一樓一個戴黑白麵具、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聲音略顯蒼老的神秘人自語道。
“小竹子,每次說書你都要來給我找茬,告訴你,這黃舒啊,他沒有王霸之氣,沒有祖傳身兵,沒有高手相助,也沒有翅膀,更不會遁地,但他就能在千軍萬馬之中保住一命。”劉老頭擼著山羊胡子神秘兮兮的說道。
“不可能,這樣的話他就死定了。”
不光是秦湘竹,在場的眾人幾乎都是這麼想的,除了那個黑袍神秘人。
“沒什麼不可能的,因為這個黃舒啊,他是一位魂器師。”
“魂器師?劉老頭,魂器師是什麼東西?和夫子一樣有學問嗎?”秦湘竹愣愣的問道。
在秦湘竹的小腦袋瓜子裏,帶有一個‘師’字的人那都是有學問的人。
“夫子跟魂器師能相比嗎?夫子能徒手獵猛虎嗎?夫子能一隻手輕輕鬆鬆舉起千斤的巨石嗎?夫子能跑得過快馬飛鳥嗎?夫子能一拳轟飛數十人嗎?”劉老頭眼一瞪,連聲問道。
“這這這...”秦湘竹想了想村西頭的老夫子,那一頭花白的頭發和沒剩幾顆的牙齒以及幹枯的像樹皮皮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難道魂器師可以嗎?”一旁的磊子接過話茬道。
“這是自然,這些對於魂器師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劉老頭胡子一翹,得意的就跟他就是魂器師似的。
“那這黃舒雙拳打倒了所有敵人?”有人驚歎道。
“當然...不是了,這黃舒不過是個低階的魂器師而已,最多也隻能對付得了一兩百人,麵對幾千伏兵也隻有敗亡一途。”劉老頭搖頭擺腦道。
“這麼說,這黃舒死定了?劉老頭你耍我們呢。”有人叫了起來。
“誰說死定了?話說當時麵對突然蜂擁而至的數千伏兵,黃舒急中生智,徑直衝向敵首,一路衝殺,連斃一百三十七人,最後生擒敵首,這才化險為夷全身而退。”
“一人連殺一百多人,這怎麼可能?”秦湘竹張大嘴,不敢置信道。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據說一些強大的魂器師還真能飛天遁地,甚至在水裏呼吸呢。”劉老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