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冬木市內的旅館,衛宮切嗣此時站在旅館內的一間房門外用特殊的節奏敲著房門,隨這敲門聲過去,裏麵的九宇舞彌打開了房門但是卻沒有打開門鎖,在確定外麵站的人是衛宮切嗣之後又重新關上門將門鎖拿掉之後讓衛宮切嗣進到房間!
在切嗣進到房間中後舞彌將房間反鎖後道:「遠阪家昨晚有動靜我已經錄影了你確定一下,另外整套裝備昨晚到齊了!」
切嗣整了整身上的外衣後道:「知道了我先確定狀況!」
在看完影片之後切嗣釘著已經黑屏的螢幕問:「你怎麽看…這種轉折?」
「感覺太過巧合!感覺遠阪早就有埋伏,對手可是身懷隔絕技能絕技的刺客……我猜遠阪早就知道會有人不請自來吧!」
「照這樣推測這段錄影就更令人納悶了!既然有餘力逕行服極遠阪家又怎麽會笨到讓Servant露麵!」頓了頓之後切嗣繼續道:「一旦身分遭人掌握傳說可是會泄漏那名英雄的本領跟死穴,所以才要想盡辦法把Servant的真名給瞞到底,以常理而論這簡直蠢到極點!」
「之所以將不必要的秘密給攤開或許是因為對方本來就如此盤算吧!」舞彌回答道。
「大概吧!指要想想這樣做有誰可以得到甚麽好處自然就有答案了!刺客的主人怎麽樣了?」
「昨天晚上已經去教會避風頭了,督察員已經發出了提供庇護的通告,聽說是個較言峰綺禮的男子!」
「…舞彌派使魔去監視冬木教會,暫時先派一頭就行了!」
聽見切嗣的命令舞彌驚訝了一下之後問:「這樣好嗎?教會的豁免區應該是禁止幹預的!」
「你就讓使魔在邊線上遊走免得被督察的神父給識破,不用花太多心思調控,隻要空檔顧一下就可以了,其實就等於是甚麽都不做!」
「不是要派去監視教會?」舞彌好奇道。
「隻要”故作監視狀”就行了!這樣更要小心翼翼避人耳目不能被人識破!」
雖然並不知道切嗣到底是在想甚麽但是舞彌還是在沉麽了一下之後回答道:「……是!我明白了!」
衛宮切嗣麵無表情的看著桌上琳琅滿目的槍械,時不時拿起一兩把進行檢查,同時他在心裏道:『魔術師這種生物最大的弱點就是目中無人跟恃才輕敵,因為他們相信除了魔術師同行之外沒有人可以威脅到自己,作戰時隻會對魔術氣息過度反應,將非以魔法發動的純物理攻擊型是當成次要威脅完全掉以輕心,以為憑魔術力量便能使攻擊徹底失效,然而他們卻看不起所謂的科學技術,人類不靠魔術究竟能達到多少成就……大部分的魔術師都未能正確認知!』
「我已經歸零成五百米射程,你要檢查一下嗎?」舞彌站在切嗣身後問。
「不!不用了,我交給你保管的家夥在哪?」切嗣放下手中的槍械問。
「在這裏!」舞彌從衣櫃中拿出一個黑盒子道。
切嗣將黑盒子打開,隻見裏麵靜靜的躺著一把由Thompson/Center出品的Thompson
Contender,切嗣緩緩的將槍舉起,那一瞬間他彷佛看見了自己的手上沾滿了無數的鮮血以及被這把槍所殺的人臨死前的景象!
測試了一下換子彈的速度之後切嗣歎了一口氣道:「退步了呢!」
「是!」
「伊利亞的體重比那把槍還輕…她都已經八歲了呢!」
―――――分割線―――――
「想要留住現在的幸福的那種迷惘嗎?」透過監視蟲看見房間裏的一切動靜後雁夜默默的道。
本來他應該還是繼續躺在床上的,但是那些烙在他身上的魔術寶時反而被他體內的那些魔術蟲給吃了,忘記考慮到這一點讓他被雅拉跟梅林指著鼻子朝笑了好久!
「該死的不就是忘記了嘛!有必要笑成這樣嗎?」雁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那還在發燙的臉頰道,過了一會之後他又開始自言自語道:「既然沒有辦法把起源彈給利用咒令原理擋掉那樣的話我可能還需要在準備一些東西跟魔術禮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