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謙恭的,沒有特權的,無害的和不裝腔作勢的。
11.藝術不是讓美麗取決於自然,而是讓自然取決於它。
12.當人開始希望通過談論藝術就可以讓它們走上正軌時,所有偉大的人類功能該是多麼悲催啊!
13.當我們將藝術作為一種知識、一種資本來炫耀時,便已是對藝術的褻瀆。
誰眼中的誰
今天拿到了年前《嘉人》雜誌拍的片子,很驚詫,因為我平生第一次化這麼濃的妝,出來的效果也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問朋友,這個,我很難接受,似乎不是我自己。
朋友笑,說,這是我們眼中的你,很霸道,很女權,十分強勢。
好吧,原來如此。
可是我眼中的自己,頭大身小,平凡到放在人流中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短發、學生裝、平底鞋,邋邋遢遢的,很少化妝,最近因為連續熬夜還有些皮膚發炎。
每天都要到地鐵10號線報到,拿著手機按個不停,或者抱本書,沉浸在另一個世界裏。甚至有那麼一些瞬間,我完全無法感知自己和周圍熙攘人群的交集。
最醒目的標誌就是那個又大又重的書包,有我整個身體的一半大也就罷了,裏麵裝滿了各種筆記本和書籍,還有一台被我折騰得快要散架的電腦。每次朋友好心幫我拎包,我都會在一旁強裝無事地壞笑,因為通常對方的第一句話就是——靠,你是背了金子還是怎麼的?
咩哈哈,我何止是背了金子,我全部的家當都在這個包裏,包沒了我就不用混了,你說它有多值錢,哈哈。
若要說強勢和霸道,倒真沒有那麼明顯吧,隻是更加尊重自己的看法,不輕易妥協而已。
就像男朋友經常會跟我急,問我能不能把自己收拾一下,別無時無刻都在一種無比放鬆、嬉皮式的邋遢之中;出門能不能別背那麼大個包,搞的像是要去炸學校;能不能別老穿同一雙平底鞋,從來不問要配什麼樣的衣服;能不能……
不能。
統統不能,我隻是我,僅此而已。
這也是每個人應該去堅持的——喜歡我就喜歡,不喜歡我就走開,因為我們永遠不可能成為任何人期望中的我們,我們隻是我們自己,這樣就足夠了。
換個角度說,我們又能成為誰眼中的誰呢?那個人的現在想讓我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改天心情換了,說,這樣不好,你還是變回以前吧,那我們情何以堪?
什麼事情都按照別人期望的那樣進行,那我們是幹什麼的,還是保持本色比較快樂吧,因為這玩意兒不需要較真,不需要假裝,更不需要刻意掩飾,你本來就是這樣,那就這樣吧。要知道,丟了自己,再想找回來就沒這麼簡單了。
也許你會說,你怎麼可以這麼自我,太自私了,完全不管別人的感受。
那麼,如果我連自己都沒有管好,何談去管別人?我連自己的想法都不尊重,又何談去尊重別人?又怎樣做到不強迫對方為自己改變,更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強加於別人?這社會,要是每個人都能把自己管好,遵從自己,尊重自己,堅守自己的內心,應該比現在美好多少呢?
好了,跳出別人的眼光,我還是更喜歡自己本來的樣子。
請還我一片真實,雖然殘忍,但是需要被正視
這段時間經曆了各種謠言和誹謗,我在思考一些問題。請還我一份真實,它很殘忍,但需要被正視。
1.在造假新聞出來的時候,大多標題都用的是“被爆身世造假”,沒有實證,就被瘋傳,然後大家都說:“我聽說蘇紫紫欺騙了我們,所以我現在很討厭她!”每次看到這樣的評論和留言我都在想,聽說,聽說……如果你永遠都是用聽說來判斷一件事,那能證明什麼?
2.《長江日報》的報道出來之前,我接到了這樣的電話:
“你是蘇紫紫麼?”
“是的,您有事麼?”
“你老家是不是住在社區這邊?”
“您是?”
“我是媒體。”
“哪家媒體?”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您不告訴我您是哪家媒體,我怎麼能回答您的問題呢?”
“那你不說我就亂寫。”
……
第二天,我才知道給我打電話的是《長江日報》的記者,我想在這裏問一下這位記者,您拍攝的到底是哪裏?這樣汙蔑我,製造假的新聞您的目的何在?為什麼身為記者卻不敢透露自己是哪家媒體的身份?目的何在?意義何在?對於公布我的私人信息和公然發表假新聞的媒體的這位記者,我會提出法律訴訟,起訴其惡意誹謗,製造假新聞,非法公開我的個人信息,並要求其公開道歉和消除惡性影響。
媒體應該以公正和誠實的態度來報道,一個媒體應該具有正義性、權威性。這是基本的職業道德,假的新聞不僅傷害了我,更傷害了所有人,今天你能報我的假新聞,並惡意扭曲,明天你也能以同樣的方式對待別人,那我們老百姓的權益何在?
在此,我要更加感謝那些公平誠實的媒體,謝謝你們的支持與照顧,陪我度過了這個灰暗的時刻,謝謝您們。
3.以下新聞是今天才出來的,我昨天連夜趕回北京,正麵應對所有謠言和誹謗,我需要給所有支持我的人一個交代,也需要給社會一個交代。我是曾經經受了很多苦難,但是這些苦難帶給我的,隻能是更加的堅強。
4.所有經曆過相同事情的朋友們,不要抱怨,冷靜點,我們也許是弱勢群體,但是我們並不是弱者,更不是弱智群體。做一個生活的強者,堅強起來,我們有手也有腳,生活不會虧待努力向上的人。兄弟姐妹們,加油!不拋棄,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