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的宇宙,分為三界,人神魔,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你未必知道,還有一個鬼界。本來我也不知道,知道我死了之後。
我叫林楠,生前本是一東方武者,死後成為了鬼界的鬼奴。鬼奴,顧名思義,鬼界的奴隸,最底層勞動力,而我就是這萬千鬼奴中的一員,我的記憶也隨著千年之後的滄海桑田所一並帶走。漸漸模糊直到在腦海中消失不見。
“累死了!每天都累得個半死,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鬼奴不斷發著牢騷。“因為你上頭還有個大上司,閻王爺啊,你要是不幹,就隻等著下油鍋變春卷吧”我笑著輕聲說了一句。“你每天幹這些你不煩啊?”“煩,但是煩有什麼辦法呢,還不是一樣要幹活,好啦睡了,留點力氣明天幹活了。”我躺在鬼牢中冰冷的地上,翻了個身沒有再去理會他,慢慢的昏睡了過去。“嘿!起來了,快點。”頭拿著鋼鞭不斷地敲打著牢門的鐵柱。“幹嘛啊?這麼早,還沒到做工的時間啊頭兒!”鬼奴們集體反對早起做工。“今天不是做工,而是我接到了一個緊急通知,我們所有人都要去鬼都修建鬼門關。即刻啟程!”聽完頭兒的話,每個鬼奴的臉上都帶著一絲驚恐,就連我也倒吸一口涼氣。鬼門關,投胎的畢竟之路,每百年一次重修,每一次重修都需要花費很多的鬼奴,有的鬼奴要不就是中途累死,要不就是要不就是修建好後用來祭鬼門關,也就是說沒有一個鬼奴能活著回來。每一個鬼奴都會有一次重新投胎的機會,但一旦修築鬼門關再死一次,靈魂就會墮落到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再也不可重生。靈魂也會消散。沒辦法,我們隻好硬著頭皮硬上了。
從我們這裏到達鬼都起碼有十天的路程,也就是說我們隻有十天的活頭了,所有的鬼奴都被一整條長鐵鏈鎖住,以防有鬼奴逃跑。所有的鬼都一步一步朝著鬼都挪去,每走一步也就意味著我們的生命就少一刻。
在行到第三天我們來到了鬼荒穀。鬼荒穀傳說裏有無數的凶猛鬼獸不時就會跑出來搞襲擊,而且據說在穀內的深處還有一股強大而又神秘的力量。剛進入穀內傳說就被印證了,時不時就會有鬼獸出來襲擊我們,傷亡慘重。“鬼獸實在太凶猛了,還沒等到到鬼都我就全在這玩完了,沒辦法了,繞路!”頭兒無奈的聳了聳肩。但剛轉身,我的腦袋似乎快要爆照一般的疼痛,好像不斷地被擠壓,一種莫名強大的力量幾乎要將把我碾碎,漸漸地巨大的痛苦讓我昏死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我渾身酸痛,整個身體像麵條一樣無力綿軟。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隻剩下我一個,估計頭兒以為我死了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這裏。一顆枯草不斷地摩擦著我的臉龐,發出“沙沙”的響聲。我苦笑一聲艱難地支起身來,在諾大的鬼荒穀裏遊蕩尋找出口。鬼荒穀裏的情形還真是有些恐怖,到處可見白骨森森,而且空氣中還飄散著一種屍體腐爛的腐臭味,刺激著我的鼻子。沒多久我的體力就被耗光了,無奈,我找了一個山洞打算休息休息。第二天我繼續在鬼荒穀裏漫無目的地尋找著出口。鬼荒穀裏每一個角落似乎都暗藏著危險,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著我。突然,一陣淒零的叫聲在我的頭上方響起。一直雙肋生長翅膀,麵部扭曲的鬼獸落在我的麵前,正用著它巨大的兩個獠牙對著。霎時,這隻鬼獸朝我衝了過來,我側過身躲開了它的攻擊,看著它兩顆發著森森兩個的兩顆獠牙,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這要是被它的獠牙戳中那可真就是透心涼了。這隻鬼獸對我充滿了敵意,似乎我侵犯了它的領地一般,不斷向我發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擊,我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隻有不斷閃躲。我本想找個機會擺脫它,可是這隻鬼獸好像把我當做了它的玩具,將我逼得那裏都去不了。漸漸,我有些體力不支,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他活活耗死,沒辦法了,是這隻鬼獸逼得我認真起來。我不斷尋找著它的弱點。在東方有一種武功叫做點穴,是一種可以一擊讓敵人失去行動裏的招數,正好我也會一點。鬼獸的穴位應該和人差不了多少吧,帶著半信半疑,我準備試一試。鬼獸再一次向我發起攻擊,我順勢跳到一刻樹旁,用力將這棵樹連根拔起。單是依靠我手指的力度就算點對了穴位對它也是不疼不癢,我準備將這棵樹當成我的手指。鬼獸猛地向我衝來,我一個滑步,滑到鬼獸的腹下將大樹立起來,大喝一聲“走你!”用盡全身的力量向它的腹部戳去。我聽到鬼獸痛苦地嚎叫了一聲慢慢的朝我壓了下來,我馬上滾到了一邊。鬼獸“轟”的倒在了地上,我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繼續朝深處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