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這麼漂亮,要不少錢吧?”我問道。
“你怎麼這麼囉嗦呢,帶你玩的,你就跟著。”說著領我走進一間房間,房間裏有兩張床,兩個浴缸,浴缸裏已經放好了熱水。
“哈,這服務這麼好啊。”我把衣服一脫,扔在床上。一腳踏進浴缸裏。“嘿,溫度正好。”
我躺下下來,居子儀還在那裏磨磨蹭蹭的。“我說你快點啊。”
等居子儀剛躺進浴缸裏,門突然打開了,進來了兩個姑娘。我猛地轉了個身,趴在浴缸裏,喊道:“你們幹啥呢?怎麼不敲門就進來?居子儀你怎麼不鎖門呢?”
那兩位女孩哧的笑出聲來,說道:“我們來給您按摩的。”
“按什麼摩,不需要,不需要,你倆快出去。”我喊道。
那倆姑娘相互看了看,有些莫名其妙,居子儀便示意她們出去了。
“我說居子儀,這倆姑娘是你搞來的吧?”
“是啊,本想按摩按摩舒服一下,你看看你,大驚小怪,真土鱉。”居子儀說道。
“這哪行?男女授受不親啊。這以後出去怎麼見人啊。”
“哈哈哈哈,你以為這是涼溪村啊,天天就那幾張麵孔……”居子儀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聽了下來。“對不起啊。”
我重又躺下,說道:“沒事。”兩人便再無言語。
洗完澡,簡單擦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醒來,才發現此時外麵已是大亮,旁邊的居子儀不見了。
“昨晚還在這的,難道這又是夢境?”我心想。突然們被打開了,居子儀走了進來,手裏提了些早點,說道:“快吃點東西,我們該回去了,昨晚沒回去今天肯定要挨師父罵了。”
匆匆忙忙吃了幾個包子,我們便打了輛出租車回去了。剛進大門,卻有一位白衣老人站在門口,居子儀道:“師父,早啊。”
要是這個是居子儀的師父,那昨晚的貓頭人是誰?那白衣老人千絲白發,連胡子都是雪白,估計也八十有餘了吧。
“你們倆昨晚去哪裏了?”那白發老人道。
居子儀對我使了個眼色,說道:“額,我和涼溪去洗澡去了,晚上太晚就在那睡了一夜。”
“你們倆?睡一起?”郝薇走過來,調侃的說。
白發老人看了一眼郝薇,對我們說道:“近來各門派都不安分,我們隱於此處,盡量不要暴露自己。”
“爺爺,我今天帶涼溪去買些衣物,你看他穿的……”郝薇道。
白發老人看了看我和居子儀,說道:“他倆都買些吧。”便進屋去了。
“走吧,二位少爺?”郝薇笑道。
跟著郝薇和居子儀逛了一天,見到很多以前沒有見過的東西,對所有的東西都充滿了好奇,郝薇和居子儀一直嘲笑我沒見過世麵。
回來的路上,我有些事情還是搞不清楚,便問道:“你們的師父就是現在這樣嗎?”
“你以為是什麼模樣呢?”郝薇邊開車邊說道。
我“哦”了一聲,感覺還是有些奇怪。為什麼他給我看到的是貓頭人身,白天便幻化成人?看來今天晚上要找他問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