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有皇上和太後兩道婚事自理的聖旨,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要再出口反悔自己先前說出的話。”林清淵不以為然。
“是嗎?若是,許嬌娘自貶身份,寧願做個妾室也要伺候你呢?”顏如卿一聽,卻是唇邊露出一絲惡意的笑容,冷道。
“不會吧?”林清淵一聽,便是全身冷汗津津的,想到那個可能,他恨不得一手拍暈了那個總愛興風作浪的女人。
當初要處置碧翠的時候,他挺利索的,可碧翠竟是為了不願意離開,竟是一死了之!為何如今麵對許嬌娘,他卻是有種渾身無力的感覺。那女人是個惡心的螞蝗,一旦沾上非得撕層皮才能揭下來。
半晌,林清淵想到心軟的太後,恐怕許嬌娘在太後麵前假哭幾下,太後就會心軟了。那自己豈不是要忍受太後心軟的後果了嗎?
想到這個額可能,林清淵便是也不敢在這裏久留了,隻道:“如卿,我還有事兒要做,就先離開了。”
“嗯。”顏如卿十分悠閑的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林清淵有些懊惱,本來是想跟如卿好好相處相處的,但為了怕那許嬌娘見縫插針,他還是決定盡快入宮去見見太後。
林清淵騎馬而去,到了皇宮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向著幾名相熟的宮女打聽,果然那許嬌娘和許薛氏已經入了宮。林清淵再顧不得許多,連忙進了殿,跟著太後身邊的嬤嬤一打聽,那母女正在哭訴呢。
林清淵立馬覺得事情不好了,連忙求嬤嬤幫忙。
那嬤嬤分得清誰遠誰近,便是連忙進去附在太後耳邊說了幾句。太後本就被兩人哭的耳朵疼。如今聽到林清淵來了,便是眼中一亮,揉了揉太陽穴,隻道:“哀家累了,你們先退下吧。”
“太後?”許嬌娘一聽,便是拿帶著水珠的吃驚眼睛看著太後。
太後隻覺得滿耳朵都是哭聲,連看也不想看兩人,便是擺擺手,要兩人退下。
兩人自然不甘,但怕自己連太後的支持也失了,便是麵帶委屈的退了下去。
看著兩人退下了,嬤嬤便是走了出去,請林清淵進得殿來。
“清淵,怎麼今天想起哀家這老婆子了?”太後一看到林清淵進來,竟是起身拉了要行禮的林清淵到自己身邊坐下,“哀家可是知道你今天到顏家下聘了?”
“果真什麼事兒都瞞不過太後,隻是剛下了聘禮,卻是聽得人說許家母女竟是進了宮。清淵便是覺得事情不妙,就趕緊進了宮。幸好太後並沒有答應她們,否則清淵便是請調回邊城,再也見不到太後了。”
“你這孩子,哀家還分得清孰重孰輕,那倆母女怎麼會比得上清淵在哀家心中的地位?”太後一聽,這孩子竟是有要回邊城的打算,思量一番終是徹底住了要給許嬌娘做主的打算。
“清淵知道,太後最疼清淵了。”林清淵一聽太後的保證,便是笑的眯起了眼睛,他從身上取出一本抄好的佛經遞給侍立在一邊的嬤嬤道:“太後,這是前幾天清淵抄的佛經,已經在佛前供奉過了。太後不是嫌以前的佛經字體太小,看著不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