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可違,有些事不可為,溯鄂,你要記住罪從口出。”輕煙平淡的話語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卻讓溯鄂心驚膽戰。
“是,臣定當謹記,謝吾皇教誨。”
“起來吧!”輕煙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對跪在地上的某人命令道。
“謝皇上。”
“既然、你想知道朕如何得知確切消息,自然是朕親自夜探冰宮,燒了他的糧草,聽得他們士兵的言談嘍!糧草本應三日才到,突然糧草全失依費展鵬的性格必然會派人催促,何況他還要供應一尊他惹不起的存在。”輕煙無所謂的說道。
底下的展鵬卻聽的冷汗連連,“陛下乃萬金之軀,怎可以身犯險?”
啪!輕煙拍案站起“夠了,老古板,這怕那怕要你統帥有何用?膽小如鼠怕不怕國破家亡?”
“臣、臣不敢。”伴君如伴虎果不其然,自從輕皇中毒醒來,著實變了不少,陰晴不定,就連最得寵的冷沁如今也冷置宮中,獨帶賢妃出征。
“女人何必動怒?讓她們去忙活,你隻管坐鎮軍中不就完了?或者…陪我逛逛那冰宮如何?”少鴻從帳外行來,悠哉的說道,依舊一身白衣,此刻卻有一種隨時離去的幻覺,抓不到,讓人極度不安。
“溯鄂,下去準備兵馬,按方才的計劃去辦。少鴻想去冰宮玩賞,可惜那地方至今還不是朕的領地,待它成為囊中之物,隨你住多久都行。”
溯鄂默默的退下,丈中僅剩他們二人。
少鴻則一處座位翹起二郎腿,邪魅的看著某女,手指磨砂薄唇“昨夜…”
“昨夜朕在營帳中睡覺,日上三竿才醒。”
“昨夜我有去找你,可是你卻…”
“好了,少鴻,過來做。”輕煙向少鴻招了招手,順便將桌子上的水果遞到少鴻的嘴邊。
…
溯鄂精心挑選出五百人的精英,換上敵方的鎧甲,要他們押送參雜了瀉藥以及慢性毒藥的糧草悄然返回琅琊嶺,複而改道去了冰宮的方向。
冰宮眾人早已餓的雙眼發昏,各個無精打采的佇立在城門前,遠遠看到己方的軍服,運載著什麼東西,拿起長矛上前詢問。
“什麼東西?”謹慎的盯著這些同樣裝扮的小隊。
“糧草!”負責押運的小隊長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聽了是他們期盼已久的「糧草」,那個小隊長上前簡單的查驗了一番,確定無誤後,急忙命令開門放行。
“有勞了!”就這樣,喬裝的一行人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欸,別客氣。”傻笑著摸了摸扁扁的腹部,終於可以不用餓肚子了,哈哈
“一個個精神點,別跟要死的似的!”扯開嗓子對身側的士兵指指點點後,悠哉的去旁邊休息做他的裹腹大夢去了,殊不知自己竟然引狼入室,還傻笑的有模有樣,這樣的人都能當小隊長,足以看出費展鵬的用人之渣。
進入冰宮的眾人謹慎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暗自記著走過的路線,兜兜轉轉總算找到了儲糧宮的位置,此時的儲糧宮戒備森嚴,生怕再次發生前兩日的事情,看著一小隊人押運著什麼,立刻有人前來快速的查看,破開袋子,抓起一把稻米伸出舌頭舔了舔,這幫人倒是比門口的那個小隊長謹慎的多。確定無誤後放行讓他們將糧草放置好,之後喝令他們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