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玉不在意西門飄雪的威脅,她敢做就敢當,她要的就是皇位之後,就是留在西門飄雪身邊,這樣就足夠了。
南月明宇喂肖凝吃了解藥,不過因為毒發時間有些長,肖凝吃下解藥後也一直都昏睡不醒,文少提前出殯了,無人守靈更無人操持文家堡,南月明宇也隻是不讓文家堡內亂,他更要照顧肖凝。
按照夜玉的要求,葉寒天和江良都離了文家堡,不這樣夜玉便不交出解藥,無奈之下西門飄雪隻能帶了他們二人下山,留下南月明宇一個人照顧肖凝。
肖凝直睡了五天,才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的南月明宇時愣了一下,想撐著身體坐起來,卻有些虛,隻能狠狠皺眉,歎息一聲:“竟然闖過鬼門關,又活過來了。”
一直都盯著肖凝的南月明宇視線也沒有離開她,隻是笑了笑:“閻羅王一定不敢收你。”
“你的意思,我……”肖凝卻笑著看他,吸了一口氣,睡了五天,也餓了,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不是那個意思,是你病硬。”南月明宇沒有像平時那樣嘲諷她,而是一臉溫和的說著,眉眼間竟然有一抹心疼。
這時肖凝才發現不對勁,很自然的抬手握了南月明宇身前的長發:“你身體裏的毒解了?葉寒天懇為你解毒了?”
他的長發還是白的,不過已經不是純白那種,而是有一抹黑色在中間了。
“是的,你的眼神還很準。”南月明宇點頭,不置可否,又低了一下頭:“其實葉寒天他……”
卻不知道如何說了,南月明宇在知道葉寒天對肖凝的心思時也很震驚,他隻是覺得像葉寒天這樣的人極少了,為了兄弟竟然對喜歡的女子那般無情。
他倒是更喜歡江良的直接。
“怎麼了?”肖凝本來還想聽後話呢,他卻停了下來,不禁讓她有些不滿:“不是葉寒天中毒身亡了吧?”
一邊撫了撫額頭,表情倒是沒有太多的悲傷。
“噗嗤。”南月明宇沒能忍住笑了出來,抬眼看肖凝,用手理了理她額頭的亂發,動作很溫柔,讓肖凝有些不適,覺得他的動作有些曖昧,忙側過頭去,一臉疑惑的瞪著南月明宇:“到底怎麼回事,不要話說一半啊。”
她就算沒有強迫症,也不喜歡聽一半話。
“看來你對他成見很深。”南月明宇還是笑著:“他是死了,怎麼能給我解毒呢。”
“哦也是。”肖凝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那他怎麼了?你不要說話吞吞吐吐的,這不像你南月三皇子的作風。”
一邊又拍了拍心口,歎息一聲:“我餓了,有沒有吃的啊。”
說實話,她對葉寒天的事情沒有什麼興趣,隻要他給南月明宇解了毒就行,其它的她不在意,想著葉寒天一直都在盼著自己去死,自己當然也不會想他好過了。
南月明宇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麼,他也知道肖凝對葉寒天的事情一定不會感興趣了,他不過是覺得葉寒天這樣不值,知道肖凝身體裏的毒不能解時,竟然那樣的焦急,藏了那麼久,還是讓西門飄雪知道了。
真是何必,不如最初就像江良一樣,還能給肖凝留個好印像。
“好,我去弄些吃的來。”南月明宇倒是盡職盡責,將肖凝又按回床上:“你睡了太久了,身體虛,不要亂動,我去去就來。”
肖凝沒有異議,隻是聽話的躺在那裏,看了看四周,這裏還是文家堡,她記得自己之前中了劇毒,很嚴重,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一直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