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高中聖誕晚會之最後的樂章
偌大的體育館的大門兩邊用金色閃閃的彩帶勾成一米大的“Merry
Christmas!!”
會場上,牆上門上到處掛滿了閃亮的各種雪花晶體形狀的彩帶和花,熒光燈做成的聖誕老人的輪廓,聖誕氣息很濃厚。
六點半,聖誕晚會還沒有開始,大部分的班級已經找好自己班上的座位就坐,帶著紅色的聖誕帽舉著熒光燈,篡位的篡位,篡班的篡班,發零食吃零食鬧哄哄地混成一片,等待開場。
“去廁所嗎?”
“親親,有水嗎?渴了...我忘了帶...”
“我去!!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嘿嘿,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什麼...縱我不往,子寧不來?那我隻好來找你來呐”
“....”
“真可謂一日不見,如三月兮是吧?就讓夫君我好好...啊啊啊...疼...疼...”
“什麼時候開始啊?”
台上火紅喜慶的帷幕還沒有拉開,台後也一片哄亂,調琴的,換衣服的,搭建場景的推推搡搡亂成一團。
“靠,你看帽子真的壞掉了啦,這裏都鏽掉了...”
“額...鏽掉的是你的腦子才對吧...”
“不好意思,借過...借過...”
“不信你看!等一下一做動作就會掉的...”
“額....可是你不是隻有一個動作嗎!!”
“唉唉...同學們要抓緊時間了啊...我們可是第一個上台的呐!”
“啊...我的手機放哪去了...可惡...”
天天拖著長長粉色的抹胸長版印著牡丹的粉色旗袍,華貴五彩豔麗的牡丹從左腰一直攀著窈窕的柳身開到了胸前。天天焦急地撥開人群然後又失望地退後又往另一邊尋去,腦後一個金色漂亮的簪子也跟著焦急地來回擺動。
“哎...看到鳴人了嘛?可惡...怎麼也不在這,那個家夥到底到哪去了嘛...”
後麵一個身穿筆挺清爽的黑色西裝紅色的襯衫的身影,修長的身板,微長的黑發,與其一身直挺俊朗的西裝不符的懶懶的眼神,打著哈欠。鹿丸向天天走了過來
“哈...怎麼樣了?找到了嗎?”
天天氣呼呼地轉過身
“沒有...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鹿丸往後指了指“那邊我也找過了,沒有...算了,好麻煩啊,反正到了時間他肯定會到的...還是算了吧。”
天天懷疑地瞪著瞥過頭懶散模樣的鹿丸,你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認真地在找啊?她是真的怕了像上次校園祭的時候的突發狀況雖然到後來沒有發生很大的失誤,兩個人突然就不見了,整個樂隊兩個主唱都不見了!!!
把校園整個都翻遍了都沒有找到人,一直到最後也沒有出現,而且那個人到最後也沒有出現,鳴人也從那時候開始一直感覺就不對勁了,但是究竟要說是哪裏不對勁居然也說不上來,雖然還是那麼沒心沒肺地笑...但是....後來學校裏的活動火影樂隊也沒有參加,一直到這次的聖誕節晚會...哎...不過現在也隻好這樣了。
天天重重地歎了口氣,跟著鹿丸向裏麵走去。
各個班的老師站在自己班的旁邊,一年就隻有那麼幾次所以什麼打鬧啦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就隻要開心就好了,就連一向嚴肅非常的數學老師也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也許是教師職工帶的小孩,偶爾一個穿著包子一樣頭上戴著聖誕帽手裏揮著熒光棒的小孩也跟著氣氛屁顛屁顛地跑來跑去,當然也會有突然被一猥瑣的小哥哥和小姐姐截下來調戲的時候。
“這次‘火影’真的會上場的對吧?”
“恩恩!!好像是呢,好久都沒有看到他們了耶...”
“啊!!終於又可以看到二少和鳴殿了啊啊啊啊!!!!”
另兩個女生用一種外星人的眼光看著中間的女生
“你還不知道嗎?佐少早就不在‘火影’了...”
“哈???!!!!什麼時候的事啊!!!怎麼可能啊!!!哈?!!不會是真的吧?!!我怎麼不知道啊!!!”
“嗚嗚...我聽說那個消息是真的呢,佐二少真的出國了”一個短發的女生兩隻手支撐著下巴,一臉憂傷
“真的啊,哎...真的看不到二少了呢,我的二少!”坐在她旁邊的女生也在一旁歎息
除了舞台上的燈光,四周的白光燈漸漸暗了下去,除了舞台,人群裏很快隻剩下了熒光燈。
隨著紅色的銀幕緩緩地拉開,歡呼聲“嘩~~”地衝向天花板。
“哈哈,剛才那個木偶真是太好玩了呢,相信當時校園祭的時候也給我們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天天粉紅的旗袍在白光下,牡丹在閃閃發光
“嗯,說到校園祭啊,我們好像都有一個遺憾呢。”井野一身紫色褶皺的長裙也非常的大方惹眼
“對呢,但是哦,今天我們好像會彌補這個遺憾呢。”雖然天天笑地那麼開心,但是心裏卻是在抱怨鳴人在最後一刻趕到了,額...說是趕到...其實是不知道他人到底在哪裏吧....
主持人還沒有公布節目,下麵已經開始騷動起來了
“那麼,下麵當然是我們最受歡迎的火影樂隊!!!”
“哇哇哇!!”
“嗚嗚!!”
“火影!萬歲!!”
“火影!!!”
“牙!!”
“寧次大人!!”
“鳴人王子殿下!!哇哇哇!!”
“啊啊啊啊!!!”
高二最後一次聖誕晚會的迎來,也迎來了火影最後的樂章,到底是不一樣了...是呢...到底是不一樣了...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冰冷的雨水即使是在夢裏也沒有停過,想要抓住他的手的心那麼強烈,雨水打在指尖,抓不到,想大聲地對著他的背影呼喊,但是無論多麼認真去聽卻怎麼也聽不到。睜不開的眼隻看到一個受傷孤獨決絕的身影,但很快被霧氣遮蓋。
夢醒了卻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幹淨地似乎感覺多餘的反而是自己,似乎那些在一起打架,吵架一起組樂隊一起唱歌,都是一場華美地苦澀虛幻的夢境,不....也許那並不是夢境,也許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幹淨,要不然,卡在喉嚨裏鉛塊不會那麼沉重,從胸口傳來的陣陣刺痛也是深的入骨,五味雜全地仿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