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2)

我靜耳一聽,果然有人過來。我將趙飛燕交到莫言肩上:“先走!”見來人正是衝我們而來,我也不廢話,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把塞子打開,將裏麵的藥末慢慢倒出。今夜是東風,果然是天意要助我。藥末順著風向飄向侯府家丁,他們聞之一片片倒下。哼,別說是人,就是大象聞了我這個特製的神仙散也會乖乖地睡上兩大天!就讓他們躺在這院子裏慢慢享受這美好春日吧。草長花香,也何嚐不是一樁風雅?

趙飛燕次日醒來已是正午。我聽得室內一聲驚恐的叫聲便知她醒了。問道:“趙小姐睡得好香!”趙飛燕問曰:“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我身上的衣服呢?”一個睡夢中被人帶到了陌生地方並被脫光了衣服的女子,能說出連貫的句子已然相當難得。她,我果然沒有看錯。

“我一個一個地回答你的問題。我叫端木善若,我跟你做了什麼,自然是男女之事。你身上的衣服自然是我脫的,在這裏。”說完將衣服遞給她。

“你,你毀我清白!”看到她眼中真切的仇恨,我甚至懷疑這個遊戲好不好玩。我並非真想脫她衣物,而是她身上的瘀傷甚多,我端木楓自認還懂憐香惜玉,又怎能裝作視而不見?

我哈哈大笑:“恕在下直言,小姐的清白似乎不是在下所毀。”我用毒天下難尋對手,精通運用各種草藥。這小小外傷又怎逃得過我的法眼?她身上的瘀青分明是與男子歡愛時留下,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又怎會還有清白在身?

如今說出她的秘密,見她的堅強瞬間被我崩潰,眼淚脫眶而出,我心中似乎異常柔軟。對於女子的童貞我並不像尋常男子一樣看重,所以又怎會輕視了她?而且這個女子的美麗足以讓人忽略她的一切不堪。

伸手攔過她的肩,放在自己身上:“既然清白二字讓你如此看重,又何必無故失了去?”她盡情在我身上哭泣,外人看來也許以為她是我受傷的娘子,而我,是正在給她安慰或任她撒嬌的丈夫。

很多女子曾在我麵前表現得如此傷心,那是因為她們醉心於我的容貌,我的多情。她們哭泣,因為她們不自信,她們怕經曆失去。可是這一次卻不同,趙飛燕,這個已經不純潔的美麗女子,她是在為自己而哭,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突然覺得這宗買賣做得不值。

微微側頭看伏在自己肩頭的她,盈盈淚光似乎將她的美又擴大了數倍,一幅嬌態入骨侵髓。我忍不住將手伸向她腰間,竟未被她拒絕。索性掀開她身上的薄被,這副身子雖不知經曆過怎樣的虐待,布滿傷痕,就連我秘製的藥膏也不能馬上將其去掉,但它依然是美麗無雙。我經曆女子無數,像她這般動人的卻是第一次。

我發現竟然情不自禁起來,俯身在她胸前親吻,一路向下,那朵菊花清澈綻放,撩動我的心如此狂跳不止。愛撫,不放過她每一寸肌膚。與無數女子歡愛,這一次,我竟從未有過的用心。她嚶嚶的嬌喘好像從內心也在呼喚我。

“飛燕,你願意?”我問,呻吟變得嘶啞而性感。兩人契合在一起的濕度讓我沉醉。她微微點頭是讓我心緒飛揚,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親愛她,我要用歡愛的美感撫平她身上、心中每一處傷。

飛燕問:“我身上的疤可還能醫好?”我沒想到她與陌生男子經曆了歡愛之後竟然第一句話是問這個。

我點頭:“可以。不過要費些心血。”對於美人恩我向來能夠消受。所以並未覺得她的行為有什麼大不妥的。“你身上的傷疤已有些時日,錯過了最好的醫治時期,如果現在想祛除,就要賴些名貴藥材了。”她一笑,看得我失神。她道:“你是端木楓,自然有的辦法。”

我確實有辦法。想我玩弄風月許多年,最是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大凡女兒身上的毛病,我都有醫治之法,莫說傷疤這等小事了。“這倚綠軒最是清潔遠離塵囂的,小姐如願在此長住,莫說傷疤,就是你的皮膚也會越來越好,比現在還要豔麗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