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臨貴地(2 / 2)

和奕羞有聯係的出版社和朋友都清楚奕羞受了很重的傷,恰好奕羞手裏沒有什麼任務,那自然也就沒什麼人來打擾她,奕羞一門心思放在了自己那張臉上,定期到醫院去檢查,並且在她的主治醫生趙醫生的介紹下和國外一家整容權威機構聯係上了,現在就等著那邊發來有關她病情的具體分析去那邊做手術了。這個時候奕羞真是感謝上帝,這個便利超市的老板身家夠豐厚賠償了一大筆錢,那個瘋子的家裏也是不錯的人家,再加上自己有買保險的習慣,雖然遭遇了不幸,但不幸中的萬幸是不必憂心忡忡的考慮治療費用。

這天奕羞正在浴室洗澡,她現在洗個澡還是有些麻煩,傷口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不敢過多的接觸水。突然門鈴響了起來,這誰呢?奕羞匆匆擦幹了身上就往門口走,突然腳底一滑,奕羞隻覺得後腦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奕羞再度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床前還掛著繡著精致花色的帳子,這哪裏啊?奕羞還記得自己在浴室洗澡摔了一跤的,趕緊摸摸自己的腦袋,還好雖然腦袋有些悶痛但後腦勺沒有傷口連個包都沒有一個。

突然,奕羞的手停住了,緊接著又在腦袋上摸著,不可置信的拿起一撮長發放到眼前看著,天啊,不會吧?她就是摔了一跤怎麼,怎麼會?頭發長出來了?她以前頭發也沒有這麼長啊,奕羞不淡定了,甚至有種尖叫的衝動,不停的告誡自己要冷靜,可是還是忍不住一陣陣的恐懼,這到底怎麼回事?她到底在哪裏?難不成真的死了?一刹那間一貫冷靜的奕羞淚流滿麵,雖然生活不如意事常八九,自己又遭遇了那麼一件倒黴的事,可真的沒想過就這麼掛掉啊!

大概是她抽噎的聲音太大了,有個年輕女子略帶些焦急的聲音在朦朦朧朧的帳外響起:“主子?主子您醒了嗎?奴婢剪秋啊!”

奕羞捂住了嘴,怎麼?難道人到了天堂或者地獄還有人伺候的?難道是姑姑知道她掛了專門買了紙人燒給她的?很快的,她的疑惑被解答了。

“主子,奴婢知道您心裏苦,皇後這才有了身孕,大阿哥就去世了,可您不能這樣折磨自己啊,您昨晚上就抱著大阿哥走了一夜了,淋了一夜的雨昏倒在雨中,主子您這樣豈不是讓奴婢心疼死?”在帳外小聲說話的女子說到後麵居然輕聲哭了起來。

她這麼一解釋一哭奕羞倒是不哭了,她明白了一件事她不是死了而是穿越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來了。隻要不死一切都好辦,一向信奉人生除死無大事的奕羞雖然對這個世界不了解但還是長籲了口氣。

大概是帳外的女子沒聽到她的回應,有些詫異的問了句:“主子?”

“哦,剪秋啊,我這腦仁還有些痛,我躺會,別讓人來打擾我,你也出去吧,有什麼事我叫你。”既不能說自己不是這人的主子,也不能在啥也不知道的情況和人隨便搭話,奕羞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人支走再說。不知道稱呼自己什麼,隻能用我來代替了,這個剪秋應該是貼身的奴婢,偶爾說話放寬鬆點應該也沒關係吧?

“是,奴婢告退。”

聽到關門聲奕羞鬆了口氣,趕緊的爬了起來,先找麵鏡子看看臉再說,這鏡子可不怎樣,居然是銅做的,一點也不意外,這張臉不是她的,但還好沒有什麼傷疤的。奕羞鬆了口氣,隻能先安慰自己當去整容了。再看看周圍,是寬敞的屋子,一看這裝飾什麼的就是間古代的房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年代。還好,看見了一個放著書和幾張紙的案幾,奕羞走過去翻著。大概是這個身體的原身寫的字,還有一副畫,這古代的畫奕羞不好評價,反正就是拿著畫恐怕去逮捕罪犯,隻要這罪犯狠下心給自己臉上兩刀人都不好抓的那種感覺。

還有幾張大字,奕羞倒是很欣賞,她這人一向在文化界混,平常也和幾個國學大師頗有交情,有交情那就不能是文盲啊,這可不是她吹牛,雖然爹媽不是什麼文化人,但對奕羞的教育那可是琴棋書畫都沒拉下,她本身人又聰明,一來二去的對字畫也是有些自己獨到的見解的。

在書案和旁邊翻了半天,奕羞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格子裏翻到一張紙,她隻想說這張紙不是一般的紙,不是普通的紙,對她來說簡直說是上帝之紙也不為過,上麵畫著一個男人,隻要是看過清朝電視劇的人都知道那男人是大辮子清朝人,落款是宜修。這名字好啊,居然同音不同字,奕羞苦中作樂的想著這人要是生在現代估計得和她一樣有個“一休姐”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