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這個萬惡之源去早朝之後奕羞趕緊的把自己收拾了收拾,今天還要去給皇後請安呢。幾個大宮女早上看著皇帝的臉色不錯就覺得她們的主子大概要翻身了,對著奕羞那一個個的小臉都笑容洋溢的。
看著繡夏想給她梳複雜的發髻,奕羞連忙阻止了,這才回來就弄得花枝招展的不是在給自己找敵人嗎?奕羞吩咐梳了個清爽的小兩把頭,上麵別了些精致但不顯眼的首飾,就連衣服都是以淡雅為主的,這樣一打扮既適合她本身的容貌氣質又不張揚,衣服和首飾的精致又不至於落她這個位置的後宮女人的麵子,望了望鏡中模糊的身影,奕羞滿意的笑了笑。
奕羞到皇後宮中的時候端妃已經到了,這一別三年多了,奕羞看著這端妃好像氣色沒以前好了,說不定她已經開始遭某些人的黑手了?奕羞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純元和端妃的關係是不錯的,據宜修說皇後還教端妃彈琵琶來著,她這氣色不好還真不說定是在這個時候就被她心中認為的好皇後下了手呢,奕羞心裏嘿嘿冷笑著,反正都不是啥好鳥,隨便吧!
這幾年在圓明園的“上山下鄉”不是白鍛煉的,奕羞很快就在臉上擺上了得體的笑容,對給她行禮的端妃還了個半禮。還順帶著寒暄了幾句,無非就是幾年不見彼此還都好之類的,既不痛不癢也讓人抓不到什麼話柄。
陸陸續續的宮中的女人都來了,奕羞抬眼望去,雖然不能用後宮三千佳麗來比擬,但至少也有那麼十多位的,花花綠綠的衣服和頭飾還有各式各樣的香味混合到一起倒有種到了花園的感覺,嗯,這就是傳說中的“百花盛開”?奕羞在心裏想著,真想早點懷上個孩子。在皇宮裏隻要懷上孩子就不必和皇帝做啥了,至少可以清淨十個月,要不然的話和皇帝見麵還得先做心理建設,事後還老覺得不幹淨,生怕全後宮的女人都有同樣的婦科病,這可不是什麼讓人舒服的事情。
皇後起身了,讓身邊伺候的人來宣她們這些人進去。奕羞按照身份那利索當讓的排在了後宮女人僅次於皇後的位置。皇後很是溫和的問了問她身子覺得怎麼樣,還讓自己身邊的人一會拿些好藥材給她,讓她養著身子,說讓她日後好好伺候皇帝。
奕羞嘴裏謝著皇後,但繃起的神經卻敏感的感受到身後拿些女人不明含義窺探的眼神,心裏暗暗歎口氣,皇後好手段啊,這一下子她成了宮裏的靶子了,如果預料不錯的話最近皇帝會往她那兒多跑幾趟。她的日子不好過嘍,奕羞心裏苦笑著。
照例給皇後請了安就得在皇後的帶領下去見太後,太後可不是後宮人人想說上話就能說上話的,尤其是這位以前不怎麼受寵現在可以盡情擺譜的太後,她以身體不好為借口讓一些低位的嬪妃在宮門口磕了個頭就讓她們回去了,隻留下了皇後奕羞還有端妃。
皇後是正兒八經的兒媳婦,又是太後娘家嫡親的侄女,那自然和太後說起話來要自然隨便些,而奕羞本身因為了解前身不多言的性格,再加上又是這麼個尷尬的身份,倒顯得文雅有餘,活力不足。端妃倒是表現的中規中矩,在太後樂的時候說兩句湊趣的話,不樂的時候找個其它的話題。奕羞來皇宮後的第一次請安活動就在彼此心照不宣但也算其樂融融(起碼表麵是)的氣氛下結束了。
這剩下的時間就是自己的了,奕羞回到自己宮中就換了舒服的衣服,吩咐說要趟會讓伺候的人都出去。這幾年下來剪秋她們也知道奕羞有這個不讓人守著的習慣,沒說什麼就都出去了。
這一早上太憋悶了,奕羞啥也不說就跑到空間裏撒瘋去了。現在這空間比起以前東西多了不少,甚至有個家的摸樣了,至少在奕羞的心目中它可比皇宮那亂七八糟的地兒強多了。今天宜修沒在,估計和趙醫生約會去了。兩個人現在已經弄明白這空間進來出去的方法了,隻要有一方不戴那鐲子,那另一方進去不會帶著對方進去,所以在不方便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將鐲子取下的。還有一點兩個人沒弄明白,這空間雖然說可以帶東西進來帶東西出去,但到底是她們自個兒的魂進來了還是身體進來了?這東西無從考證,奕羞甚至想過讓宜修拿個錄像機錄下來,可後來想想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反正不影響使用,這事也就這麼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