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歡玩遊戲,但是,別人玩遊戲都玩到我頭上來了,這是一件嚴重的不可原諒的事情。活膩了?那我辛以寒就教教他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渺然山莊在江湖上極為神秘,但在各地都放有暗樁,生意也遍布天下,隻是在暗中以暗號對接,從不打渺然山莊的旗號。現在竟然有兩個暗樁被拔,哼!內鬼!......是誰?
聽聞渺然山莊的莊主受了重傷,將不久於人世,江湖上的人開始打起了山莊的主意。傳說渺然山莊富可敵國,傳說渺然山莊的莊主夫人傾國傾城,傳說渺然山莊裏收羅了天下至高的武功秘籍......
我冷冷的一笑。貪念、欲望!
人心隔肚皮,預謀?俗世紛擾,想有一刻的安寧竟成了一種奢侈,浮起沉落的紅塵,人,為何要有如此之多的欲念?
安靜的生活似乎總喜歡與我擦肩,或許,又有一場腥風血雨。江湖,很多時候太平靜了就不算是江湖。或許,後世與現在的不同就是,現在的打殺都會覆著大紅的鮮血,而後世,彌漫的是看不見的硝煙。戰爭,不論是在什麼時候,都在不斷地上演,隻是,所表現的方式不同。就像一個故事的表現,有的以小說的形式來表示,有的則以電視劇或電影來表示,而我們,有的時候當觀眾,有的時候時候就是故事裏的主角。這次的主角,應該就是渺然山莊。
既然別人不讓我安寧,我就不用跟人家客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休怪我無情!
我輕輕的撫摸玄夕的秀發,淡淡的芸香沁入鼻孔,心中的不快頓時清散。我明白,要想不要麻煩來找自己,就要主動出擊把麻煩扼殺在萌芽期,很多事情會隨著時間帶來更多的麻煩。而我是一個極討厭麻煩的人。
“夕兒,我身體已經恢複了,我帶你去外麵散散心,如何?”我輕聲的問玄夕。想想以前的自己,愧疚又油然而生。當然,我也是想出去看看外麵的人怎麼打的算盤。
玄夕往我懷裏縮了縮,“任憑寒做主,我一切聽寒的。”
真是我的好妻子!玄夕的小女人姿態盡顯無疑,讓我愛不釋手,我又忍不住附上了她的唇。美,唇美,人美,我的心情更美。
月明星稀,靜,一個靜字在這夜間誘藏了多少聲音,又俘虜了多少婆娑?大自然的情懷,溫暖而飄然,清冷而柔和。清風拂亂了我的青絲,白衫飄逸著天地間的靜謐,我微閉雙目,立於渺然山莊的最高峰,寧靜的世界把我縮成的一粒漂浮的塵埃,沉浸在大自然的懷抱裏,透著安然的秘密。
突然,一道寒光刺穿了我周身的平靜,直逼我的心髒,嘴角習慣性的清澈上揚,小兒科的遊戲,揮手一彈,寒光立即改變了方向,“嗆”的一聲,暗器已經沒入旁邊的岩壁裏。但戰鬥才剛剛開始,一雙肉掌又向我襲來,我迎掌而上,強勁的內力加上犀利的掌法,輕而易舉的破了來人的攻擊,可來人步步緊逼,兩道人影頓時在山間不斷的晃動,驚擾了沉寂的樹林。
來人的功力很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掌勢才漸漸露出破綻,氣息也變得粗重起來,我微微一笑,玩心一起,不急於去將來人打敗,受傷以來就沒有怎麼好好的運動過,今天正好有人,那我就陪他玩玩,活動活動筋骨。想著就周旋於來人,或攻,或守,有條不紊的運用每一招每一式來活動全身的脈絡和筋骨。
“停......停......”
來人步子淩亂,終於支撐不住,奮力一跳,躲到一棵樹旁,大呼喘氣還一邊喊停。我怡然收掌,負手立於人前。
“死以寒,你......你......想累死本教主呀......你......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