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恩重如山何償還(1 / 3)

我們是一體的,就算是受罰我們也要一起受。

玄夕滿目深情的看著我,我在手上加了力道,生死與共!

“前輩,這事不怪她們,是我......”一旁的玉悠顏出了聲。其實事情已經過去,我們誰也不願意提起當初的血腥,還有那些不愉快的情感。那是我們三個人的一道疤,現在雖然已經愈合,但我們誰都不願意去碰觸。

“前輩,那毒是經我之手放進去的,以寒和玄夕對我沒有防備所以才會中毒,這事您不能怪她們,要怪也隻能怪我。”玉悠顏歎了口氣,想起以前,玉悠顏不免又一陣愧疚和傷感。

“玉姑娘,事情的始末我都清楚,這不怪你,但夕兒,她該辦的是情沒有辦好,所以,你們誰都不用替她求情。”風颻仙子把目光看向玉悠顏。

“娘,以寒不知道娘讓夕兒辦的是什麼事,以寒也不想向您求情,以寒隻求代夕兒受罰,夕兒是以寒的妻,以寒誓死也會保護妻子。即使是您,也不能罰夕兒。”我知道事情的始末隻因為我,我不能讓玄夕受到傷害。

“寒兒,你先起來,乖孩子,地上涼,你身子剛好,不要受凍了。”風颻仙子親切的對我說道,並伸手要將我拉起。但我堅決搖著頭,玄夕不起來我也不起,我一定要讓風颻仙子原諒玄夕我才會起來。

風颻仙子看著我執意不肯起來,於是歎了口氣,道:“夕兒,你也起來吧,不要寒兒跟你受凍了。”

“是,娘。”玄夕輕道。我聞言大喜,相信風颻仙子已經原諒玄夕了,雖然理由還是因為我,但隻要不讓玄夕繼續跪著,什麼理由我都不在乎。

我自己徑自站了起來,然後扶起玄夕,讓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輕揉著她的膝蓋,問:“疼嗎?”玄夕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地板很硬,我剛才跪的時候就知道了,想到這我有一陣心疼,我的夕兒,平時我都不忍她多動多勞累一下,可是一回到這裏就是一頓跪,我的心都在滴血,很想現在就把她抱入懷裏。

“寒兒,不就是跪一下嗎?不用那麼緊張,倒是你,身子剛複原,要多注意些才是。”風颻仙子又道。

跪的人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知道地板有多硬!我在心裏自己嘀咕著,也沒敢說出來。我知道風颻仙子是真正關心我,其實我的身子早就痊愈了,她沒有必要那麼緊張的,這讓我感覺我才是她女兒,而玄夕不是。

“娘,以寒的身子已經痊愈了,不礙事。”那些傷痛已經過去了那麼久,真的沒有什麼大礙了,不想讓風颻仙子擔心。

“娘......以寒的身子已經好了,而且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就請娘不要再責怪夕兒了。”我替玄夕求情,我不希望她們母女為我有什麼間隙。

風颻仙子站了起來,走到我與玄夕的跟前,拾起我和玄夕的手,疊在了一起,然後語重心長的道:“夕兒,這次的事情看在寒兒替你求情的份上就算了,以後不可在發生類似的事情,否則就別怪為娘無情。”玄夕應了一聲,風颻仙子又轉頭對上我的眼,道:“寒兒,夕兒為你活了十九年,以後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顧她,現在我就把她交給你了。”

我心中一陣欣喜,道:“是,以寒知道,以後決不讓夕兒受半點委屈,一定會好好的疼她愛她,請娘放心。”興奮之餘頓時一陣疑惑閃過。為我活了十九年?是什麼意思?我看向風颻仙子,問:“娘......”

風颻仙子似乎知道我要問什麼,截斷了我的話語,道:“寒兒,風舞之音你練得怎麼樣了?”我又是一陣震驚。怎麼可能?風舞之音是蒙麵師父交與我的最後的武功。在我七歲那年的一個夜裏我正在睡覺卻被一個蒙麵人帶到一個樹林,然後讓我拜她為師。她沒有告訴我姓名,我隻知道她是女的,所以我就叫她蒙麵師父。而後常常在夜裏被她挍起來練功,她教我的都是一些武林絕學,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她教導有方。隻是在我娶玄夕的前一個月,蒙麵師父卻突然失蹤了。難道是......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