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有玄朝坐鎮,我不急著回去了。想想現在想要殺我的人有很多批人,黑衣人是一批、雇用“孿獅雙煞”的又是一批,嶽明流那一批似乎已經解決,但不免他再來,似乎還有一些別的,但我也不是怎麼在乎。
我想我們應該在外麵轉轉,那些隱藏的威脅現在還都沒有浮出來,放線,釣魚,以自己為餌。
出門在外,我也覺得我應該恢複男裝,不得不承認男裝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煩。這一個世俗,讓人很是無奈。
暗樁被拔,溪城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線索?我們三人決定在溪城看看。渺然山莊在溪城的負責人是煙雨樓、纏月樓和清風樓的老板雲暮雨,這幾個都是溪城最大的青樓。而我在溪城的居所名為飛袂居的一所院子。
當我進入飛袂居的同時已經派人通知了雲暮雨我的到來。我想先弄清暗樁被拔的事情,這裏是她的地盤,她應該有所線索。
不多時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我知道雲暮雨來了,飛袂居是她幫我置辦,隻有她知道我在這裏。輕巧了幾下門之後,雲暮雨就直接推門而入,直奔大廳而來。我與玄夕、玉悠顏坐於廳堂之上。
雲暮雨已近道大廳就單膝跪到我麵前,道:“屬下參見主人!”
“雲堂主免禮,見過夫人”我指了下玄夕,告訴她玄夕是山莊的女主人,亦是她的主人。
雲暮雨是我在十歲那年救下的被逼為娼的一名女子,那年她十八歲,我救下她之後教了她生存之道和武功,兩年之後就指派她到溪城,控製了這裏一半的財富。如今也有二十八,卻如二十來歲般妖嬈多姿,每一個眼神動作都帶著妖媚。
但在我麵前,她,隻是我的手下。
雲暮雨聞言望向玄夕,一愣,不由驚歎,但隨即恢複,道:“屬下見過夫人!”
“雲堂主免禮。”玄夕回應道。
“說說進來發生的事吧。”我緩緩道。
“是,一個月前纏月樓的頭牌姑娘月白莫名在房中被殺,屬下搜查了幾日,但竟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爾後的第四天,煙雨樓的一姑娘絲絲又莫名的被殺,死法跟月白一樣,均是一劍封喉,凶手出手很快,因為在死者身上找不要任何掙紮或痛苦的痕跡,屬下苦苦追尋了十日但未果,覺得事有蹊蹺,秘密與魂暗衛聯係,不想在我與暗衛約見的地方發現了暗衛的屍體,一劍封喉。亦不知何人所為。主人......”雲暮雨眉頭皺了起來,她亦知道事態的嚴重。暗衛與雲暮雨的武功都我是很清楚的,能一劍封喉,可見對方武功之高。
“屍首是否還保留?”我問,我想從傷口看能不能看出點端倪來,這裏的事情比江林城的還要複雜。
“在纏月樓的地下冰窖裏。”雲暮雨道。隨即我讓她帶我們去冰窖。
細細的看過死者的傷口,心中有些震驚,但我那並沒有表現出來,腦子裏閃過的一絲疑惑在我還沒有證實之前,我不能妄下定論。殺手的武功應該與玄夕的武功在伯仲之間,較我就差了些,但絕對是一個高手。而且,我已經知道他用的是什麼功夫,也能猜到他的身份,但並不確切。
玄夕也細細的查看了屍體,並未發現任何的用毒跡象。或許,高手殺人,並不屑用毒。
回到飛袂居,我突然感覺有些累。殺手的身份讓我產生了很多念頭,感覺像一場蓄意已久的陰謀,我不敢肯定,畢竟我是親眼見那人死去的。是假死還是別人也會這種劍法?如果是假死,那麼原因是什麼,為什麼要殺我?如果是別人,那我為什麼不知道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寒,是驚魂劍法,對不對?”玄夕看著我,有些擔憂的問。
“是!是驚魂劍法,師父的獨門武功。”我險些忘了,這一套劍法,玄夕也會。師父夜闌淺隻有我一個徒弟,驚魂劍法是我傳給玄夕的。
“寒,師父他......”我知道玄夕與我的猜想是相同的,聰明如她,這一切的背後會有什麼樣的可能,她與我一樣都想到了。我的心有些沉重起來,我不敢設想如果我的想法是對的,那麼我將應該怎麼麵對?
“夕兒,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不要想那麼多,我抱著你睡,好不好?”看到玄夕眉頭又緊蹙到一起,我就有些心疼。
“嗯。”玄夕說著就往我懷裏靠了過來。
夜已成夜,不管事情如何,都是我必須去麵對的。
溪城較江林城而言還要繁華,城池的領域也比較大。玉悠顏拉著玄夕一邊看著各種的東西一邊講解它們的用途,還有一些水土人情。
玉悠顏很早就在江湖上闖蕩,見識自然要比在山莊長大的玄夕廣,玄夕也一直好奇的問著玉悠顏各種好奇的事物,一路風風火火的,兩人就逛了兩條街,我有些無奈著看著這兩個絕世美人,暗自搖了搖頭。跟在她們身後有一步沒一步的隨她們踏完了兩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