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夕羞澀的輕敲了我一下肩頭，竟惹來玉悠顏的一陣竊笑，我瞪了玉悠顏一眼，才把她的笑聲製住。而還在驚愕中看著我的歌月三人還是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歌月轉頭看了看虞風和沫雨，沫雨也看了看歌月和虞風，企圖從另外兩個人身上得到一些什麼來證明自己看錯了和聽錯了。
我笑得更是悠然，還有一點點的小得意，我覺得看著她們驚愕的神情大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我就是要別人知道，我是一個女人，而我愛的人也是一個女人。別人認為不可以不能的事我偏偏要去做！我就是要讓一個女人當我的妻子與我共度一生。
“你說，你和辛公子都是女的？怎麼可能？如果辛公子是女的，那麼她怎麼可能與玄小姐相愛？還有玉公子你......”沫雨看著玉悠顏，提出了疑問，眼裏閃過一絲莫名的失落。
“嗬嗬，沫雨姑娘，我與以寒的的確確是女兒之身。以寒和玄夕相愛也是事實。”玉悠顏很肯定的回答了沫雨。聞言，沫雨陷入了一陣沉思。
“可是，她們都是女子......怎麼相愛？”虞風似乎也是不能相信。兩個女子相愛那是不容世俗的，是違背道德倫理的。
“誰規定兩個女子不能相愛？我就是女子，我就是愛玄夕，就是要和玄夕過一輩子。你們也是在風塵中打滾的人，更知世間人情淡薄，真正相愛的人是何其微少，難道也跟其他人一樣對我們存在芥蒂，用世俗的眼光來看待我們嗎？”我有些冷淡的道。
“辛公......小姐言重了，我們沒有要歧視你們的意思，隻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雖然我們在青樓中也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但是兩位畢竟跟我們這些風塵中人不太一樣。而且兩個女子相愛是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兩位小姐的感情我們從琴音中自然能體會得到，兩位都對彼此情深意重，身心情意都融到了一起，隻怕世上男女之間也沒有任何一對能彼此相融得像兩位的。”畢竟真的是在風塵裏打滾的人，沫雨很快就接受了我們兩個女子相愛的事實。不禁對她的欣賞又加深了幾分。
“是呀，幾位小姐的才情隻怕天下人都難企及。像幾位這等仙人，縱使我們世俗，但又怎麼會以世俗的眼光去看待幾位呢？辛小姐剛才這麼說，難道是說我們幾人粗俗不堪，整天就隻懂鶯歌燕舞嗎？”虞風假裝有些生氣的道。
“虞風姑娘哪裏的話，以寒怎麼會那樣子想，她隻是不想你們對她們的感情有偏見，縱使她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是她們的感情也想得到朋友的理解和祝福，以寒是把你們都當做朋友了，所以請虞風姑娘不要誤會以寒的意思。”玉悠顏看見虞風生氣了，趕緊幫我解釋道。
“嗬嗬......我是跟辛小姐開玩笑呢，我們自然知道你們把我們當朋友，要不然你們也不會當著我們的麵告訴我們你們是女子的身份。謝謝你們不嫌棄我們出身青樓，願意跟我們做朋友。”虞風後麵的話有些沉重，但都是出自真心。
“不管你們出身如何，你們都是你們，都是我們的朋友。幾位雖是出身青樓，但比那些出身世家道貌岸然的人都要高風亮節，以寒最佩服的就是像幾位這樣的傳奇女子。以寒為剛才的話向各位姑娘道歉。”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需要朋友，但是我願意跟她們交朋友。
“我們就不要再說那些，以寒，你說該怎麼處置韋傾雪？”歌月看向了，很自然的我叫了我的名字。既然已經是朋友，就不會再客氣的稱呼小姐姑娘什麼的。是朋友，就真誠以待。我也喜歡這樣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