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東西帶走,那得先問問我手中的劍!”我拔出軟劍往前一橫,阻止麵前的人離開。嘴角習慣性的清澈上揚。
“你以為你攔得了我嗎?”一身黑衣,麵相俊逸的男子把符麟玉和純元扳指往懷裏放,輕蔑的劃出長劍。
“你以為我攔不了你嗎?”雖然來人武功很高,但是,最多也是在與我伯仲之間,我沒有什麼好畏懼的。不認真的打過是不會知道誰強誰弱的。一直以來鮮有對手的我,體內那些爭強好勝的細胞開始蠢蠢欲動。
“哈哈......不愧是辛以寒,我喜歡,不過,我更喜歡你身邊的美人。”來人把目光轉移到玄夕的身上,要擾亂我的心緒嗎?
“那是真是內子的福氣,能得到閣下的親睞。不過,不是什麼美女都可以看的。”嘴角一扯,手低毫不含糊的劃出一招,來人也不是吃素的,點腳就往後退了一丈,靈巧的避過我的劍鋒,好功夫!我不由讚歎。
這樣的對手才能稱得上對手。我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跟這樣的對手過招了。來人並沒有真正的與我相拚,隻是運用輕功輕巧的躲避我的招式,我也沒有下殺手,因為我還不知道他的底到底有多深,隻用一半的功力來試探。
“辛以寒,有種就跟我來!”來人又躲過我一招,然後躍上屋頂。
“夕兒。”我嘴角習慣性的清澈上揚,這裏的事交給季承連就行了,所有的人都隻不過是中了迷藥暫時性的昏迷,現在命人那些水來就可以讓他們全部清醒。我不允許玄夕離開我的視線,所以,人我會追,但是要帶上玄夕。
“季莊主,這裏就交給你了,東西我會追回來的。”牽起玄夕的手,雙雙的踏上來人離去的步子。
“以寒,你終於來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背對著我們,靜靜的望著緊閉的麵前一間石室的大門。而他身邊正是被我們追蹤的男子。
“師父,讓您久候的確是徒兒的不是。”夜闌淺沒有死,我一直的猜測沒有錯,而跟我交手的那名男子,應該就是在溪城殺害我樓裏人和韋迪博蔣都的凶手。假死隻是為了讓我親自去淩家堡拿回純元扳指,後來引我和玄夕出莊,為的應該就是符麟玉。
其中或許還有一些什麼隱情,但是我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聯係著純元扳指和符麟玉的。難道真的藏著寶藏?如果真有寶藏,為什麼當年東西在母親手上的時候沒有傳出是什麼寶物,而是在母親失蹤後才被奉為武林至寶?為什麼玄毓烈夫婦沒有什麼動靜而是把符麟玉交給了我?夜闌淺這些年打的是什麼算盤?
“其實你早就猜到我還活著,不是?”夜闌淺轉身看著我,這一個養育了我十幾年的卻欺瞞了我的師父,用假死來引起我的憤怒,然後再利用我的憤怒替他爭奪他想要的東西。利用了我對他的感情,我發覺這個世界真的是一個可笑的世界。可笑的可憐。
“師父您從小看著徒兒長大的,徒兒的脾性您一清二楚。相反,徒兒是從小跟著您的,您的脾性難道徒兒了解的會少?整件事的起因或許徒兒是不清楚,但是過程徒兒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結果......-”嘴角習慣性的清澈上揚。結果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師徒倒戈相向是我一直以來想到的最壞的結果,也隻有這一種結果。師父對我的利用,我可以不在乎,可是他不該曾經傷害玄夕,傷害玉悠顏,以及那些跟我扯上關係的所有的人。所有傷害過玄夕的人,我都不會放過。那曾經的毒,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我不在乎那些利用,人與人之間一直都是在以一種相互利用的形式來相處的。不管在哪一個時代,這是一種社會形態,所以我不去追究這些人性的生存規則。隻是我無法忍受傷害,特別是對玄夕的傷害。
“師父,徒兒不曾忘記過您的教導,但是,今天,該讓遊戲結束了,不是嗎?那些所謂的前因後果我不想了解。您對我的利用就當還你的養育教導之恩,在您假死那一刻,在我滅掉淩家堡那一刻,我們已經兩清了。如今我不管您這麼久以來的安排是為了什麼,徒兒隻是想跟夕兒安靜的過日子,所以請師父交出純元扳指和符麟玉,平息這一次掀起的風波。”我累了,真的累了。不想再進行幫師父找東西的這種無聊遊戲。
“要東西,可以,在我身上。”黑衣男子突然劃開劍招向我襲來。這一次不是先前那般各留餘力了,我遠遠就感覺到了他劍勢的洶湧。鬆開玄夕的手,揚劍對拆起來。他的武功我都會,拆起來並不是難事。而且,他的內力要稍微比我差了一點。是我高估他了。我的武功是師父教的,但不全部都是他教的。他教的那些是可以讓我獨步天下,再加上風颻仙子所傳授的那些,我相信我是可以把他們兩拿下的,更何況,我身邊還有玄夕。縱使我不會讓她動手,這一仗我也有把握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