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坐在了她的對麵,她出於禮貌的抬頭微笑,她愣了下,然後若無其事的開單拿錢,讓服務員拿酒,她的心突然被揪的很緊,她很緊張,慌亂,一個是她那所謂的男朋友,一個是經常光顧卻很小氣的他的朋友,她‘男朋友’王傑盯著她看,誰都沒說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會不之所錯,她故而和他的朋友開玩笑,逃避吧。
突然ROCKY往她這邊走過來,她掩飾性的朝ROCKY苦澀的笑了,無奈的聳了聳肩,ROCKY回之一笑,而不知道她是因為王傑消失三個月後突然出現她麵前而尷尬的掩飾,ROCKY是因為他以為她客人過來要喝酒的無奈,他們都知道玩了冰後不能喝酒。蕭秋頹敗的拿著酒杯,敬他們酒,她嘴裏很苦澀,吞的很辛苦,一杯杯的酒就那樣緊皺著眉硬喝著,他們現在隻是客人而已,什麼都不是。勁爆的音樂穿梭在整個角落。
“你們今天怎麼會過來玩?”蕭秋無奈的按貼在王傑的耳朵上問著。
“我好久沒看見你了,過來看看你的,本來我朋友說去別的酒吧的,我想看看你,就說到你們這裏來了。”他貼在她的耳邊回答著。她同樣微笑著,笑的很燦爛,心裏卻同樣的苦澀,諷刺的話,她卻故作輕鬆。可是她心裏卻依然被揪著。
“哦,那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她問他。
“不知道,估計還早吧,怎麼了?”他疑惑的看著她。
“沒,如果你們玩的晚,我下班,就送我回去吧。”
“好。”他答應了,她知道她因為“冰”的關係,今晚會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家,雖然他是他前任的,但至少不會醉的不認識回家,遭到陌生人的好。她自嘲的想著。
音樂繼續,交叉的燈光,忽明忽暗,高亢的節奏,讓個酒吧達到沸點,酒不醉人人自醉,男男女女,在燈光的掩飾下,音樂的刺激下,抱著,吻著,看著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個的過來和他喝酒他摟著那些個女人,心裏總是嘲笑著自己,看吧,他照樣忘記了你的存在,他頂多把你當朋友,自以為是的女人。多可笑。心是疼的,可是,隻能,掩飾,用微笑掩飾臉上的情緒,用酒麻痹心裏的痛,她也可以自我放縱她一杯杯的灌著,她和別的男人,玩猜拳,眼不淨為淨“來,我們玩。”蕭秋笑著貼著一個客人的耳朵說著。“好,輸了喝酒哦”那個肥肥的客人色迷迷的盯著蕭秋,時不時的幫她點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