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吳銘,明明假死活起來了,還裝神弄鬼,搞得自己也丟人丟到家。
“少爺,這次您命好複活過來可得好好珍惜!以後可萬萬不要再為兒女私情而隨意自殺,運氣可不是每次都會有的。”
就在這時,林躍戲謔的聲音打破了吳銘父子兩人的溫存。
眾人一聽,臉上頓時掠過一絲怪異之色。這林躍的話聽起來好像是關心吳銘,實際則是嘲笑吳銘無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吳銘鬆開父親,看向林躍,隨即冷笑一聲,在眾人怪異而戲謔的目光中走上前。
看著林躍眼中的輕蔑,還有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威脅,吳銘卻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懼怕了,如果連一個下人都鎮不住,何以找吳修傑算賬?
揚起右手,呼的一聲甩了下去。
啪!
一聲清脆無比的耳光響起。
冷眼看著捂著腫脹的臉頰,一臉驚怒,嘴角溢出一絲殷紅的林躍,還有周圍眾人僵住的臉龐,尤其是那吳天元鐵青地臉色,吳銘頓時感覺心中積聚已久的那股悶氣散了許多。
所謂打狗也需看主人,林躍是吳天元的狗,此時將他摑掌,自然也是對吳天元一點小小的報複。那吳修傑若非得到他的許可,又豈會傷害自己?
“這巴掌,是因為你目中無主,以下犯上!”吳銘淡淡說道。
林躍大怒,眼中凶光流竄,他修為好歹幻地境五重修為,要對付這幻地境二重的吳銘實在是易如反掌,正要反手時,忽然他目光瞧見一臉煞氣盯著自己的吳天瑞,頓時手抖了一抖,隻能硬生生噎下這口氣。
他也想不通,以往那懦弱的吳銘今天怎麼會變得如此蠻橫?竟敢當著二爺的麵打自己!他目光求助地看向吳天元,卻見吳天元隻是臉色鐵青,似乎一點都沒有要替自己出麵的意思。
想到剛才自己確實是失言,林躍隻能逼自己吞下這口氣,心裏暗道,小子,這次算我栽了,下次別被我逮到機會,不然必要三倍還你!
就在這時。
啪!
又一聲耳光響起。
“這巴掌是因為你狼狽為奸,破壞吳家祖訓,膽敢傷害吳家人!”吳銘似乎是對林躍說,但他目光卻是死死盯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吳天元。
很明顯,這句話是說給吳天元聽得!這一巴掌也是指桑罵槐!
此時,林躍另一側臉頰也迅速腫脹起來,但他的眼神再也沒有一絲怒意,隻剩濃濃的屈辱與無辜,如果剛才第一掌打得他無話可說,那這第二掌卻是把他打得徹底懵住,他何時傷害吳家人?明明是吳修傑他幹的,跟自己有半毛錢關係?
“我什麼時候傷害吳家人?少爺你...”
林躍此時語氣已經很是客氣,然而他話還沒說完....
啪!
再一聲耳光響起。
“我說有,便是有,你,服不服?”
吳銘目光中滿是冷意,看著一臉豬頭像的林躍森然問道。
半晌之後,隻見反過神來的林躍木訥地點了點頭,林躍才滿意地笑了笑,轉頭看向目露凶光的吳天元。
“二叔,您的手下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日後您若是管不住,侄兒便為您稍微**,不知您以為如何?”
聞言,隻見吳天元眼瞳微縮,目光陰鬱地看著吳銘似笑非笑的臉龐,似乎很是詫異這死而複活後的吳銘,不知為何,他感覺吳銘已經變了,與實力無關,性格變得太多了!
吳天元忽然怒極反笑道:“好,很好,非常好!侄兒脾氣長了不少,二叔倒希望你實力也能長上一點。”
說完,吳天元冷哼一聲便狠狠瞪了一臉呆滯狼狽的林躍一眼,便憤怒離去。
林躍心有餘悸地看了吳銘一眼,便也匆匆跟上逃離而去。
見最礙眼的家夥走了,吳銘便轉頭看向周圍一臉呆滯,這才回過神的眾議員,淡淡道:“不知各位議員是否還有事要議?”
“咳咳,這...”其中一個議員反應過來幹咳兩聲,剛要說話卻又被吳銘打斷。
“既然沒事,那各位請便,我還有私事要跟族長彙報!”
眾人臉色也頓時變得異常尷尬,不過也沒多說話,現在確實也沒話說了,本來今天是要逼吳天睿要立少族長,但誰能想到這死人都能複活,如今確實無計可施。
現在人家都下了逐客令,若繼續留下來,隻會自討沒趣
目送眾人離去,直到他們走出大堂大門,才有憤憤聲音傳來:“哼,以為憑著族長撐腰就有資格騎到別人頭上,真是不自量力,若沒實力,以後有他苦頭受!”
“就是,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年後族內比試倒要看看他能站到什麼時候,我看連第一場都站不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