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粗重的呼吸立刻覆上我的頸後,溫潤的舌尖輕觸我的耳根,夾雜著情欲的低沈嗓音響起:“想逃,恩?”

然後帶著情色的手指在我胸口、腹部上下撫摸,另一隻手開始套弄我綿軟的分身。

漸漸地,我的體內湧起一股熟悉的熱流,全身都不可抑製的輕顫。細細的汗珠布滿我的額頭,我咬緊牙關,努力壓下極欲流瀉出口的呻吟。

原本麵朝下麵的頭顱被扳著往後,冰冷的薄唇覆上我緊抿的嘴唇,我的眉頭緊緊的攥在一起,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人。

看著我的人雙眼裏閃過一絲憤怒,命令道:“張口。”

我咬緊牙關。決不。

君逸看我不為所動,用他那冷硬的指甲搔刮我欲望的頂端一下。

我隻覺得體內一道電流竄過,倒吸一口冷氣,終於抑製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唔……”很快雙唇被隨之而來的唇舌封住了,火熱的舌頭竄入我的口腔,席卷我柔軟的內壁。勾起我的舌頭於之交纏,扣著下顎的手稍稍使力,然後深深頂入,像要頂到我的喉嚨。

等我回過神來,我已變成麵朝上躺在地毯上了,微張著嘴還維持著剛才接吻的姿勢,唇角曖昧地流下剛才還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分不清是他的還是我的。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麽的******。

紅腫的雙唇,裸著的下半身,高挺的欲望,衣服被高撩至胸,以及正被不斷舔舐的胸部。

我緩緩用手臂覆上我的雙眼。

“不要……夠了……君逸……”我從初中開始就沒再出口叫過他的名字,不想叫當然也不屑叫,現在卻從我的嘴裏吐出那遙遠的幾乎已經被我遺忘的名字。

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和君逸會變成這樣,第一次開口叫他的名字,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趴在胸口的頭顱瞬間停下了,君逸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瞳孔不自然的擴張著。很久,久到我覺得身體受不了突然襲來的寒冷空氣而控製不住的輕顫。君逸收了收放我腰上的手,重新低下頭,隻是這次,輕舔我的鎖骨。

“不要再說惡心,變態之類,我受不了的。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決不會再放過你。”說完這句話,君逸起身將我的衣服褲子整理好,跨出了我家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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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沈沈的三天,也斷斷續續的下了三天的雨。無論什麽時候往外看都灰蒙蒙的,稀稀疏疏的飄了那麽幾滴,讓人看著就不爽。

我討厭這種陰鬱的天氣,連帶得將我的心情搞的低彌壓抑。

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就連初中那會兒被陷害挨批也沒如此過。

我他媽到底怎麽了。

不就被個男人強奸未遂麽。未遂啥意思,不就沒被得逞嗎。

要說那真被強暴的少女都勇敢地站法庭上指證了,我一個被未遂的在那裏矯情什麽啊。

不想待在封閉的如同牢籠一般的屋子裏,我舉步邁出了大門。

冰冷的雨絲落在我頭發上,臉上,肩上,形成一小澤,微微潤濕開,慢慢滲透到內裏,沁涼如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