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什麽玩笑?”我狂吼出聲。

如果這是玩笑,那這個玩笑開的太過火了。自己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怎麽?臉色變的那麽難看。”君逸微眯了下眼,眉宇間盡是邪魅的笑意,薄唇一勾又道,“不止那個女人,就連旁邊幫腔的我也一個都不想放過。”近乎殘忍的話語,在我看來卻如同在談論天氣般平常。

怎麽會?難以置信,這會是從那個總是維持著偽善的笑容的君逸口中說出的話嗎?

想在對方的眼裏找到一絲玩笑的痕跡,卻心驚地發現裏麵盡是認真。

他是……認真的……

“怎麽,嚇壞了?不相信我會說出這種話嗎……也對,我怎麽可能真的做出這種事呢。”看到我驚懼的眼神,君逸狀似惋惜地搖了搖頭,“不過真悲哀啊!一點都不了解我的樣子,看你這樣也一定不清楚這麽多年來我是以怎樣的一種眼光看你的吧?”

什麽?

我有點跟上不對方的思路。

君逸盯著我的眼睛數秒,嘲諷的一笑,然後肆無忌憚地想要往下講。“我……”

“不要說!”

倉促地打斷他,直覺地認為他要說的話絕不是自己想要聽的。

想到三天前他對自己所做的事……

不要說。

對於他是以什麽眼光看著我的,我根本一點都不想知道。

可是對方完全不在意我的出聲阻止,字字清晰的說道。

“每天想著你自慰,光是想象就達到高潮。想吻你,觸碰你,想狠狠的壓住你,撕碎你,想將你揉進身體裏,讓你隻變成我一個人的。不讓別人看見,想把你關進房間狠狠做愛,讓你的身體隻記得我,再也離不開我的身邊……”

君逸每說一句,我的臉白上一分,當他最後說完,我的臉上早已沒有一絲血色。

說出來了,他說出來了。

為什麽……

為什麽要說出來呢,還用那麽認真的態度,讓自己連懷疑都做不到。不是戲弄自己,也不是想看自己出醜,他是認真的。

一字一句像是打在自己的心上。

良久。隻覺得對方的視線燒的皮膚都快燃燒起來。

“我可是個男的,你不覺得這些話對女孩子說更適合嗎?”

我強做歡笑地說道,表情奇怪的扭曲著。

“什麽意思?”君逸一如往常地微笑著,看似平靜無波的黑眸此刻正醞釀著風暴。

我倉皇地低下頭,不願直視他的眼睛。

“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我們做回朋友,到時候……就算你要湊我一頓還是怎麽樣,我都不會反抗的。”

對,做回朋友,自己會將以前的事統統都當做沒有發生過,放下過去的成見,將他當做朋友看待的。

“嗬嗬……”君逸突然笑了起來,越來越大聲,最後笑容嘎然一止,冷冷的話語響起:“唐可傑,你這膽小鬼,你心裏明明清楚這是不可能的,我和你永遠做不了朋友。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一定不可能會。”

無視我震驚的表情,他一字一頓的說出讓我連血液都凝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