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給人家取名字,身為聖火還是那麼任性。”夏娜坐在房頂上糾結道。
“名字嗎”阿拉斯托爾附和。
“本來就用不到那種東西,對隻需要完成任務的弗來姆黑茲而言…名字這種東西…”夏娜糾結+1。
“說的也是。”阿拉斯托爾附會+1。
“夏…娜…”夏娜繼續糾結:“真是個古怪的家夥,那家夥。”
“恩”阿拉斯托爾保留意見繼續沉默。
“至今為止見過的聖火,一旦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不是哭叫就是逃避現實。”夏娜突然站起身看著寧靜的夜晚道。
“也有自殺的呢!”阿拉斯托爾解釋+1。
“但是那個不一樣!為什麼?因為是米斯特斯嗎?”夏娜問道。
“不是,聖火的本性就是繼承自人類本身,所謂的米斯特斯,隻要還是聖火就不會變。”
“那裏麵是什麼呢?”
“還不知道,但是問題不是那裏麵的東西,而是以那個為目標的‘紅世之徒’”
“和那是什麼樣的聖火沒有關係,而且很快就會消失”夏娜從混亂狀態回複堅定道。
阪井悠二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中回憶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平井同學在自己眼前消失的那一幕,就仿佛自己的明天一樣清晰。誰也不會記的她,什麼也不會留下。阪井悠二心中努力的記憶,隻有他才記得並在心中堅定的想:‘絕對不會把她忘記’。
清晨,能讓心情好的人更加舒暢,不過一大早都沒發現夏娜的悠二還是有點小小的糾結。
“嘛,希望交涉別出什麼狀況。”天源真期盼道。
“你想聽的都聽到了,差不多我也該走了。怎麼了?嫌得到的情報還不夠的話也可以自由提問啊。”拄著拐杖的老人對憂鬱的阪井悠二道。
“不能算問題,但是,就想知道為了一個目的而生存是什麼樣的心情。”悠二提出了讓自己都覺的奇怪的問題,但又覺得自己的問題很奇怪:“不用回答了,那我就告辭了。”
“你對自己的存在,即將消失難道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嗎?”老人的回答讓悠二離開的腳步停止,二人四目相對但各自的心情卻又決然不同。
悠二心中對世界的留戀和記憶,在看著一邊坐在椅子上的吉田一美,在自己被人遺忘的人群中,也隻有一個能記得自己,一個叫夏娜的女孩,那就…
“但是,現在的你能說是作為阪井悠二活著嗎?”老人說出的話在次讓悠二放下的心提了起來,他一直逃避的答案:“在我看來,你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聖火。”
同樣的話悠二也在夏娜口中聽到過,老人看著沉默的少年:“你說能一直被記住,那真的好嗎?被記住的隻不過是現在的你,我沒有‘吃’你是因為你的聖火還很明亮。”
悠二撫摩胸口,一切隻是自己的一相情願,老人看著沉默的少年無奈道:“告訴你一件事吧,關於這個城市將要發生的事情,要怎樣應對就要你自己選擇了。弗利阿古內正在準備一個危險的計劃,想要毀滅這座城市,用一個叫做[都食者]的裝置。”
“城市將要毀滅?”悠二震驚道。
“無論什麼都會消失,你自己還有與你有關係的任何存在都將消失。”老人訴說著。
“媽媽他們都會消失?”悠二著急的問。
“不僅是人類,[都食者]如它的名字一樣會將城市的一切吞食掉,一切都將變為‘存在之力’”老人詳細的解說。
“我不會讓他得逞,絕對不會讓他實現的”悠二否定道。
“那你就去做你能做的事情吧。”老人如實道。
“對不起,吉田同學,明天學校見,真是對不起。”悠二奔跑著回頭說。
“阪井同學…”一直在邊上沉默的吉田一美,看著著急跑掉的悠二很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