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斐就這個性格,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歸根究底就一個原因,就是他懶。
要不然和他姐姐肖夢嬌從小一起跟父母學習,但是後來姐姐到天蒙學院去學習更高的知識,而他確在這裏跟父親修煉了。雖然夢嬌年長他兩歲但也不至於差距那麼大。
走了接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雯斐已經下山了,山腳下的森林已經就在眼前了,這還是由於胳膊上的傷口使他不敢跑,所以時間就比平常多了些。
在森林裏被已經被踩出的林間大道上慢逍遙遙的走著,等他走進森林的時候,聽見了一些打鬥聲。
向前一看,那不正是自己回家必經之路。
在路上有五六個強盜呈包圍之勢向一個女子靠去,地上還倒著兩個強盜正捂者身子痛苦的呻吟著。身上也不停的有鮮血流到地上。而那女子正靠著路邊一棵樹慢慢的向後退去。手裏的長劍握的更緊了。臉上流露出一絲恐懼,但是眼神中確滿是倔強,充滿了不屈之色。身上也掛了點彩,不斷的有鮮血順著傷口流出。臉上的恐懼絲毫掩飾不了那秀美的麵孔。
看著在那路上的一夥人,雯斐心裏是叫苦不迭啊。我可怎麼過去啊。心裏不禁咒罵道:“搶劫就搶劫白,幹什麼連路都堵上。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想歸想,但是雯斐並沒有過去看熱鬧,他可沒那心思,躲還躲不急那,雖然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是對於一個十五的小夥子那吸引力還不是那麼強烈的。在他眼中也就和他姐姐差不多漂亮罷了。
雯斐是什麼人,無賴啊。事不關己,那還不高高掛起啊。雯斐踱著步子想從他們旁邊繞過去,但是事違人願。真是應了那句話了越是想什麼他就偏給你個相反的。雯斐光顧著看那邊的人了,沒有注意腳下,一個踉蹌被腳下一個樹枝給絆倒。頓時來了個黃狗吃泥。把胳膊上的傷口又給牽動了,一絲鮮血滲透包紮的布條,將布條染成紅色的拉。同時雯斐也痛的叫出聲音。雯斐的聲音將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看著他們那些帶有殺氣的樣子,雯斐賠笑道:“你們接著幹,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說完爬起來就要走。
那些強盜是幹什麼的,除了好事什麼都能幹的貨。其中一個是大哥摸樣的人站了出來,三十來歲。一條十公分左右的刀疤從左額延長到右臉,細小的眼睛裏露出一絲狠光,手裏提著把金背大砍刀。揮揮手讓小弟們去繼續圍那女子,他自己對著前麵那小孩子(雯斐當時才一百六十公分)道:“畜生,回來。”
聽著那人的叫喚,雯斐不禁怒氣上湧,小爺我裝做不看見都走了,現在又來罵我。真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戲弄之意。臉上那邪異的弧度提的更高了,轉過身打量著那強盜,道:“畜生叫誰?”
那老大忙接道:“畜生叫你。”話剛出口,那老大就已經知道自己被耍了。怒氣大增,在一幫小弟麵前被一個小孩子戲弄讓他顏麵掃地。
而他那些小弟雖然都在向那女孩圍去,但是還是將他們的話都聽的一清二楚。一個個心裏都笑瘋了,隻是都不敢笑出來罷了,都極力憋著,其中一個黑臉的小弟,小痘痘遍步整張不算英俊的臉龐。(不是你,小黑。)甚是“耐”看,隻是那張“耐”看臉楞是憋成醬紫色的,真佩服他的忍耐度。
那女孩子聽到之後也是想笑出來,但是眼前的情況他不敢,隻是恐懼的心理放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好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