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斐忙道:“哪有,哪有,我隻是怕你的朋友們擔心。”雯斐才不怕一個小女子,隻是不想在耽誤時間,天不早了,所以就順著她嘍。
其實曉蘭也是想趕快走的,也不知道怎麼的。看著那小男孩就想嚇唬他一番。聽到雯斐那近乎恭維的話,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最好不要有別的意思。”說完一個優雅的動作已經到了馬背。隻聽“駕”的一聲,馬兒已經躥了出去,沒跑兩步那女子轉過臉帶著些須戲謔的笑容道:“小孩子,我有預感我們還會在見麵的,我叫曉蘭。記清楚了。要是下次見麵忘了就扒了你。”
聽著傳來的話語,雯斐心裏不禁一陣惡寒,還扒小爺那,小爺還不知道要扒誰那。管你叫什麼,管爺鳥事,嘴裏哼唧著,朝自己家的方向回去。
走出樹林,向右拐了個彎走了接近一裏路,就看見一個村莊了,陣陣炊煙在煙囪中徐徐飄出,正是要吃飯的時候。
“媽,我回來了。”人未到,聲音已經先到了,緊接著雯斐就把那不算豪華的門推開了。
“回來了,雯斐。哎呀,你的胳膊的是怎麼弄的。”後麵的那半句比前麵的聲音提高了接近一倍,女人總是這種大驚小怪,即使是年齡大的也是一樣。
但是感受著母親那種關心,雯斐心裏還是不禁一暖,這就是母愛。
雯斐的母親就站在雯斐的身旁,抬著雯斐的胳膊臉上滿是關懷之色,雖然已經接近四十歲了,雖然臉上些許皺紋顯示著被歲月留下的痕跡,但是並不能掩飾起年輕時的風貌,顯然是風韻尤存。
雯斐的父親聽到聲音後也在屋子裏走了出來。偉岸的身材。刀削斧鑿般的麵空,棱角分明。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怪不得雯斐那麼怕他的父親。
看到父親已經從屋子裏出來,往藏玲兒的後麵縮了縮身子。雯斐帶著些害怕顫顫巍巍的道:“我到山洞右麵去了,被老虎咬到了。”
聽到雯斐說出來,肖永軒不禁氣打心來。雖然猜的差不多。但沒想到這臭小子真的不聽他的話去了。生氣的道:“你個小兔崽子,不是告訴你,不要去那邊麼?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生起氣來的肖永軒更嚇人。
臧玲兒板著臉朝肖永軒道:“還好意思怪兒子,還不是你,偏要他自己去山上去修什麼練,沒看兒子都這樣了,還凶他。”看樣永軒也是個“氣管炎”。就向打焉的茄子一樣,剛剛還對雯斐那般凶神惡煞的樣子,轉眼間就消失於無形。趕忙賠笑道:“玲兒,我那還不是為他好嗎?”
臧玲兒道:“好了,我先給兒子包紮下,等吃完飯再問是怎麼回事。”說完就向屋裏走去,拿東西去給雯斐包紮。
看到臧玲兒已經進屋了,肖永軒惡狠狠的向雯斐道:“晚上要你小兔崽子好看。”
感受到父親那股淩厲的氣勢心裏後怕不已,以至於吃晚飯的時候,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
吃完飯向父母說了自己的打虎經曆。藏玲兒聽的是一陣後怕,兒子差點掉進虎口。千叮嚀萬囑咐雯斐下次可千萬別去了。
說完雯斐就回自己的屋子裏了,等待父親一會的責罵吧。
而這兩口子確在這邊談著雯斐。
肖永軒得意洋洋的向妻子道:“怎麼樣,兒子被我調教的還可以吧,雖然有點運氣,但是要是沒有那點實力,即使有運氣最後的結果也是被老虎吃了,頗有我當年英勇時候的影子。”說完還恬不知恥的大笑道。雖然表麵上在責怪雯斐,但是內心還是很關心的,對兒子也很自豪。隻是做父親的就要適時的背下黑鍋,讓兒子不喜歡罷了。心裏頭想著一會要怎麼去整治下這小兔崽子。
藏玲兒看著丈夫那得意的樣,真想狠狠的揍他頓。剛要出言諷刺一下丈夫。卻聽到“啊”的一聲。從雯斐的屋子裏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