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忘了那段短暫的愛,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現在隻是夢醒了而憶。她仍然是她,而赤那仍是一頭狼。
在B市玩了兩天,驢友們各分東西返回各自的城市,忙生活工作。
溫婉打開手機,收到許多未接來電跟短信,怔怔的盯著屏幕,卻沒有勇氣去看。她害怕他的質問,更害怕自己的答案會傷害他。
他跟他都走在歧路上,隻是她想要迷途知返,而他……
依溫婉對赤那的了解,固執是它的個性,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它是絕不會撒手的。
要怎麼做,才能讓它意識到這是個致命的錯誤,隻有及時回頭,才不會傷害到彼此。
寶寶,我該拿你怎麼辦?
溫婉站在公寓門口,卻沒了開門的勇氣。
或許是嗅到溫婉的氣息,莫梵睿將門打開,一把將低著頭的溫婉扯了過來,緊緊抱在懷中。
他的力道很大,抱著溫婉呼吸不過來,“碗,你去哪裏了?”聲音焦急而沙啞。
溫婉抬頭望著他,心隱隱難受。短短兩天時間,他神色憔悴,兩隻眼睛布滿血絲,下巴長出青色的胡渣子。
“我出去走走而已。”忍不住伸出手,溫婉撫住他的臉,聲音哽咽道:“你這兩天過得怎麼樣?”
“不好,很想你。”莫梵睿生怒的盯著她,恨不得將她掐死撕碎吃進肚子,卻又萬般舍不得。他低頭緊緊堵住她的唇,狠狠咬了一口。
“唔……”溫婉吃痛,卻不敢掙紮。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憤怒,以及狼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她仰頭,伸手鉤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吻著自己。莫梵睿,這是最後一次,她放縱了自己。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愛莫梵睿,卻無法將愛情給予一頭狼。
熾熱的唇吻到鹹濕的液體,莫梵睿一怔,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溫柔的摟著她放緩聲音道:“以後無論你去哪,別讓我聯係不到你,可以嗎?”她不知道他有多害怕,怕她想不開,怕她遇到危險,他滿世界的找她,可她卻似乎從他生命中消失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莫梵睿給她倒了杯水,伸手將她臉頰邊的頭發斂到耳畔,“你瘦了,也黑了。”
“嗯,跟一幫朋友去爬山了。”溫婉喝著水,手卻禁不住抖了起來,“明天是MZC廣告拍攝,你準備好了沒?”
莫梵睿苦笑,“你回來,是因為明天要拍廣告嗎?”
“這是我家,我不回來,能到哪裏去?”溫婉放下杯子,臉色有些蒼白,“我累了,想休息一會。”還是等拍完廣告再說吧,以否影響他的心情。
莫梵睿張嘴,而溫婉卻已經起身回房,鬱悶的他坐在沙發上,偏偏奈她不何。
晚上坐在一起吃飯,溫婉一直沉默不語,莫梵睿為緩和氣氛主動給她夾菜,滿臉笑容道:“都是你平時愛吃的,多吃點的。”
“謝謝。”溫婉的碗一偏躲開了,筷子伸向菜盤“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你這次回來怎麼悶悶不樂的?”
“估計玩了兩天太累了,有些緩不過神來。”溫婉的笑容很不自然,眼神躲閃著莫梵睿,“我們生死患死過,一家人不必這麼客氣的,自己動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