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著我鬼混,憑什麼被抓的隻有我?”溫婉憤憤不平,努嘴道:“太過分了!”男女從來都沒有平等過。
“我們這叫量變,還沒到質變的過程。”莫梵睿流氓道:“等哪一天你媽抓到我跟你在床上愛愛時,到時別說抓我,估計她會扒了我的皮。”
溫婉的眼珠子轉了兩圈,“她要扒你的皮,那你還敢不敢?”
“當然敢幹,要不現在就試試。”莫梵睿伸手去解浴巾,“為了你我連命都不要了,更何況是扒皮。”
“你想死啊。”溫婉著急地按住他解浴巾的手,“你要是敢在我家耍流氓,我爸不將你弄到號子裏坐幾天才怪。”在派出所幹了一輩子,老爸這點人脈還是有的。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發情季節的狼,忍而不得的身體幾乎快要崩潰,他對溫婉的身體對著執著而熾熱的渴望。他現在終於可以理解,為何人類社會有這麼多的強奸犯,給現實逼的。
沒有溫婉在身邊,莫梵睿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貼烙餅般熬到天亮。
溫奶奶習慣早起,每天清晨會沿著河邊散步。攻心為上,溫婉給莫梵睿定了鬧鍾,讓他一早起來陪奶奶散心。
莫梵睿頂著熊貓眼,穿著運動服陪奶奶散步。
“小莫,睡晚沒睡好嗎?”奶奶的在河堤邊做晨運,露出和藹的笑容。
莫梵睿陪著她一塊做操,“有點認床,昨天睡得不太好。”
“你在A市是跟小婉一塊住的嗎?”劉佳惠的嘴巴向來不帶把,昨晚在莫梵睿房間發生的事,不到十分鍾一家人全知道了。
“嗯,我們在市中心租了兩房一廳的屋子,一人一間。”還好跟溫婉之間串供好了,難怪她一直不同意婚前性行為,溫家的家教太嚴格了。
“你跟小婉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在呼倫貝爾大原上認識的,她住在我叔家不遠處,我教她騎馬打獵四處遊玩外拍,後來還經曆了一場生死地震,所以我們的感情一直很深厚,隻是互相沒有點破,後來她回A市了,我實在忘不到她就追到A市,她在生活上一直很照顧我,自然而然就拍拖談戀愛了,這不現在帶我回來見家長了。”
溫奶奶笑道:“你們經曆過生死,你肯定愛小婉吧?”
“奶奶,我很愛小婉,真的很愛。請你們放一萬個心,我會一生都對她好,絕對不會辜負她的。”
“你有這份心,我很高興。不過小莫啊,愛是一輩子的事,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表達出來的,小婉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她一直也挺要強的,有時候說話做事挺衝的,但絕對沒有壞心。奶奶老了,估計也沒幾年活頭了,最大的願望就是看是她結婚生子有個美滿的婚姻。兩口子過日子難免會有摩擦的時候,你是大男人一定得包容她一些,這樣才能將生活過好。”
“奶奶,您放心吧,我跟小婉的感情是經過生死考驗的,誰都不會對彼此負心的。”
“那就好,千萬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那可是對小婉一生的承諾。”
晨練完,溫奶奶往集市逛去,莫梵壑陪著她逛著簡單的市集。由於來得早,市集一片安靜,奶奶進了一家剛開門的包子鋪,點了豆漿跟包子,安靜的坐著吃。
奶奶八十歲高齡,牙齡已經鬆動的厲害,吃起東西很慢。莫梵睿靜靜的陪著他,亦是細嚼慢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