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相信,可以當是假的。”如圖望向遠方,深邃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神情。
溫婉向前幾步站在如圖跟前,五味雜陳道:“昨晚你們為什麼突然打架?”
“你覺得呢?”如圖譏笑的反問道。
“難事當頭,不管我們之前有何過李,可說到底我們都因為愛莫梵睿,那群家夥不知什麼時候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將他給抓走了。那種害怕,你也是深有體會的。昨天你們打架了,可是依舊選擇留在他身邊,不也是放不下他嗎?跟我說句實話,大草原比A市安全嗎?”
如圖沉默良久,“呼倫貝爾地廣人稀,自然比A市安全多了。可他為了你,寧願讓我殺死,也不肯離開。”
溫婉低頭,“我跟他談過了,他不同意走。如圖,既然他不同意了,我便會尊重他的選擇,所有的事都跟他一起麵對,哪怕一場生死。”
情敵談判,沒談出雙贏局麵。
溫婉非常肯定莫梵睿跟如圖有事瞞著自己,對於廣場劫持及針紮事件,兩狼都閉口不提。她試著通過許明明的老公暗中調查,可病人都陸續出院了,事情並沒有進一步的消息。
時間悄然無息的過著,A市一如以往的熱鬧,莫梵睿依舊工作生活兩不誤,過得可謂春風得意。
溫婉時不時會隱隱不安,莫梵睿的舉動看似一切正常,可她依舊能感覺到他的變化。莫梵睿給自己戴了特製的美瞳,隱藏住那雙幽綠的眼睛,跟人類沒有任何區別。上班有時深夜才回家,說是加班有應酬,可是她在他身上味到了如圖的味道,兩頭狼有過親密接觸。
她相信莫梵睿的狼品,不會跟如圖鬼混的。既然沒鬼混,兩隻狼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才會聚在一塊商量。自從打過一架之後,兩隻狼的關係就疏遠。莫梵睿考慮到溫婉的醋意,刻意跟如圖保持了距離,若非有非商量的事壓根不往一塊湊。
他瞞著她,隻是不想要她擔驚受怕。可是,她不能坐以待斃,洗淨脖子等著敵人找上門,不管是哪種敵人。
溫婉做事向來有計劃,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自從上次吃了如圖的虧,她便不會再給它第二次機會。
她在健身房辦了張卡,每天準時準點去鍛煉,累得滿頭大汗的回來。除此之外,她還報了射擊培訓班,跆拳道,打算將自己練個五項全能出來。咳,這年紀才出來鍛煉,確實是起步晚了。
溫婉拿攝像機有十來年時間,方向感及捕捉能力極好,射擊練得還有模有樣的,連教練都對她刮目相看,拍馬屁說若是她早二十年練射擊,早就是世界冠軍了。
至於跆拳道,剛開始摔得鼻子臉腫的,趴在床上挺屍般沒了生氣。不過她的體能向來不錯,跆拳道練了一個多月,卯著勁將一男學員給撂倒了,看得一旁的教練愕然的合不上嘴巴。
或許,災難來臨時,她沒有辦法幫助莫梵睿,但起碼她不能成為他的累贅。
從跆拳道訓練館出來,疲倦的溫婉開著車回家。上下班高峰期,莫梵睿打電話給她約到外麵的餐廳吃飯,溫婉一個高興沒注意到紅綠燈,直接將前麵的車屁股給撞了。
“先不聊了,我撞到別人車了。”著急的溫婉匆匆摁斷手機,忙下車看到情況。
人倒黴,連喝口水都塞牙。跑車將別家的奧迪屁股撞了個大坑,自家的車也刮花了。
奧迪車上走下一帥哥,瞬間亮瞎了溫婉的狗眼。尼瑪,這廝帥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