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梵睿不放心地問道:“你從早上睡到晚上,有沒有做夢之類的,或是身體有不舒服的感覺?”
溫婉也覺得特別奇怪,“夢倒也怎麼做,隻是白天睡夢,我總感覺有人旁邊低聲說話,在輕輕翻我的身體。我當時好像記得他說什麼,但是醒來之後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且不論是多疑或是謹慎起見,莫梵睿跟溫婉商量一番,在別墅各個角落裝了隱形攝像頭,以防萬一。
到公司上班,莫梵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開攝像頭,邊做事邊盯著別墅的一舉一動。
一連幾天,莫梵睿並沒有發現異常,溫婉依舊嗜睡,好不容易起來了,穿著可愛的睡衣在家裏倒騰些東西打花時間,並沒有做特殊的事。某狼百思不得其解,晚上捏著她的下巴問道:“嗑睡神,睡覺的時候還有男人在你耳邊說話嗎?”
溫婉搖頭,“隻要你早上不亂來,一般沒有男人在我耳邊說話。”
莫梵睿小心翼翼道:“醫生前段時間說你得了精神分裂症,你不是幻聽到我在你耳邊說了些甜言蜜語?”
“我記不得了。”溫婉鬱悶地搖頭,“肯定不是會你,那種感覺挺恐怖的,就像是鬼壓床一樣,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估計是得病了,記憶力直線下降,明明夢中很清醒的事,一覺醒來忘得一幹二淨。
“鬼壓床?”莫梵睿嚇了一跳,“哪個色鬼纏著你?我馬上叫人做場法事,打得他魂飛魄散。”
溫婉滿臉黑線,“問百度去。”
被主人卑鄙,莫梵睿甚是委屈的問度娘,弄清何謂“鬼壓床”時才算鬆了口氣,不過心裏疑惑卻更大的。夢魘是種病,尤其是經常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度娘說,如果經常夢魘,猝死的可能性將大大提高。可是任何檢查都過了,都沒有檢查出問題。
發生酒精中病事件,莫梵睿始終擔心分手給溫婉造成了很嚴重的心裏創傷,於是帶她到自家剛收購重組的瑞安醫院看心理科。
心裏醫生跟溫婉交談了一些問題,然後給她催眠,“莫太太,請放鬆,深呼吸,跟著我輕輕數數,一……二……三,你你平坦的路上走了,空氣很清新,花香鳥語。走著走著,前麵出了一幅景象,有河流、小溪,你看到了什麼?”
催眠之下,溫婉的意識跟著醫生的提示,慢慢脫離了大腦的控製,“我看到一望無隙的草原……”
“然後呢?”醫生提示道。
“有……狼……”溫婉緊張的握住手。
“狼對你做了什麼?”
“它一直跟著我,趕都趕不走。”
“它想對你做什麼?”
“我們去了一個地方,一個很多人的地方,然後我……我生了一窩狼崽……”溫婉麵露痛苦的神色,細汗滲出額頭,“有人在追我,他將我的孩子捉走了……”
“別怕,他們不會捉走你的孩子的……”
“不行,他們追來了……”溫婉猛地一掙紮,“啊……”
被惡夢驚心,疲倦的溫婉擦著滿頭的汗水,醫生給她倒了杯水,神情凝重對莫梵睿道:“莫太太的精神壓力很大,她夢到與狼為伍,而且被迫給狼生了孩子。建議你在日常生活在要多關心她,帶她出去走走……”
從醫院出來,莫梵睿帶著溫婉吃法國菜,提議道:“碗,不如我們去渡蜜月吧?”女人的心過於脆弱,她時刻想著神秘組織搜捕變異者的事,精神不緊張才怪,故而才會出現幻聽。是福是禍,是禍躺不過,她無需想的太多,隻要跟他一起的每一天開心快樂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