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人類過於狡詐,沒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如圖將溫婉渾身上下打量了遍,“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裏不舒服?”
“沒有。”
“暈迷從醫院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有傷口嗎?”
溫婉繼續搖頭,“我剛才去了浴室檢查了遍,沒發現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之前莫梵睿也檢查過幾遍,同樣沒有發現。”
如圖沒好氣道:“說了等於沒說。”
她的脾氣,還真是伺候不起。
中午時分宋香打來電話,讓如圖過去一趟,說是要急事商量,叮囑說別讓莫梵睿知道。
如圖收了電話,對溫婉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呆在房間別亂走。”
溫婉不放心道:“要跟莫梵睿說一下嗎?”
“我出去辦點私事,一會就回來。”如圖冷冷道:“槍不離身,你能出什麼事?”
她是關心它好吧?
如圖離開之後,如圖在家看了一會電視,回床上睡覺了。
一入睡,又做了個惡夢,夢到自己被抓了,他們將肚子裏的孩子剖了出來。醒來出了一身冷汗,心怦怦跳得厲害,她拿過手機給莫梵睿打了個電話,誰知卻關機了。
心慌慌的難受,溫婉到浴室泡澡。想到自己一舉一動均在別人的掌握中,心裏忒不是滋味。他們到底用什麼方式監控的?
既不是錄像亦不是竊聽,身體也沒有檢查出芯片追蹤器。溫婉躺在浴缸裏,茫然盯著天花板,瞞天之計到底是什麼?
鬱悶的搓洗著身體,搓到腋窩時指甲一不小心用力摳了一下,一股疼痛襲來。
溫婉齜牙,手指摸向疼痛的地方,摸了半天才摸到肉裏麵似乎長了個米粒大小的疙瘩,稍微施些壓力會痛。
肉疙瘩?溫婉蹙眉,用手指輕輕輕輕揉捏起來,什麼時候長了這東東?
擦幹淨身體,溫婉站在鏡子麵前抬高胳膊,並未發現有傷疤。出了浴室,莫梵睿的電話仍是關機,她轉撥如圖的,誰知同樣也是關機。
躺在床上,溫婉愈發的不安,手情不自禁又去捏腋窩下的肉疙瘩。或許是心裏作祟,她總覺得不對勁。用的力道並不大,一般來說肉疙瘩是不會痛的,可是她的捏起來會疼,那種疼痛感覺像是外物所致的。
有沒有可能是?
溫婉再次給莫梵睿打電話,依舊是關機。打到總裁秘書處,回複說莫梵睿早上十點多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大半天時間,他到底到哪裏去了?
眼皮老跳,溫婉總覺得有事發生,她不斷打著莫梵睿跟如圖的打電話,卻終始是關機。
一直打到深夜,瑞安集團辦公室電話已無人接機,莫梵睿跟如圖依舊沒有消息,溫婉焦急地在房間走來走去,隻覺得快瘋了。
除了工作,如非必要,莫梵睿很少與人類接觸交往,溫婉將能想到的幾個人都打了電話,卻沒有任何音訊。沒有宋香跟傑克的手機號碼,溫婉耐著性子在客廳守了一個晚上。
莫梵睿回家向來不成問題,不能在外人麵前喝酒,應酬之類的他一律不參加。不喝不賭不嫖會掙錢關心家人,按人類的標準來說,他是個五好丈夫,不存在醉酒找小三的惡習。
天微亮,溫婉做不住了,開車去了郊區。在郊區兜了幾圈,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溫婉才去了宋香的別墅。深山腳底的別墅,溫婉花了好些時候才找著路,誰知找來找去卻找不著地方。她停下車,憑著印象及參照物,她站在一塊綠色的草原麵前,上麵種著幾顆綠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