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楊牧反問道。
“我又做了什麼事?”楊庭蹙眉道:“最近你老不待見我。”真討厭,對外人春天般溫暖,對他偏偏冬天掃落葉般無情。他到底跟誰親啊!
“能不能將你的娛樂城關了。”楊牧頭痛道:“找個正經的工作或是做生意。”
“我的娛樂城怎麼了?”楊庭不解道:“我又沒做違法的生意,你不讓碰的我一樣都沒沾。”
楊牧瞅了他一眼,“你沒做違法的生意,警察天天掃你的場子?”
“對,警察是天天掃我場,可我做的是正經生意,他們能掃出什麼來?”提起警察,楊庭心裏窩著一股火,“那幫吃幹飯的人渣,我沒給他們孝敬,所以才天天來查的。”
楊庭不想再討論娛樂城的問題,誰知剛好楊牧的手機響了,他輕瞥了一眼:溫婉。
喲,她倒挺會攀關係嘛,前腳剛從娛樂城出來,後腳就給楊牧打電話。
楊牧接了電話,跟溫婉聊了一會便掛斷了電話。豎起耳朵的楊庭聽了七七八八,大概就是出來聚聚,吃個飯之類的。楊牧痛快的答應了,約在周末見。
“爸,你對她是不是還有那意思?”楊庭揪了隻抱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那意思,是什麼意思?”楊牧揣著明白裝糊塗。
楊庭說話相當不含蓄,“人家老公死了,你是不是重新惦記上她了?”
“想什麼呢。”楊牧問道:“最近在忙什麼,腦子總在胡思亂想。”
楊庭的眼睛亮了,“這麼說,你對她已經沒那個意思了?”
“我跟她隻是誌同道合的朋友而已,對攝影有共同見解。”
“那就好。”楊庭笑了。
楊牧覺得不對勁,於是問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對她有意思。”楊庭摸著自己的下巴,露出白森林的牙齒,“這個女人,挺合我胃口的。”
楊庭的話,讓楊庭好一會才緩過神來,然後伸手去摸他的腦袋,“你沒燒糊塗吧?”
“我對她感興趣怎麼了?楊庭鬱悶道:”你不是對她沒那意思了嘛,我玩玩怎麼了?“
“玩玩?”楊牧揪住他的耳朵,生怒道:“你平時在外麵玩,我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現在居然都玩到我的朋友圈了。”
“嗷……”楊庭痛呼,卻不敢對老頭子動手,“我用詞不當,這次不是玩,我是認真的。”
“我告訴你,你敢碰她一根寒毛,就給我滾出這個家,永遠都別再回來了。”楊牧很少動怒,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這隻小畜生,還真是野性難訓,早知道還不如當初宰了熬湯。
聽著他的訓斥,楊庭較勁了,“她是個寡婦,我憑什麼不能追她?”
楊牧警告道:“她老公還沒死,隻是失蹤了。”
不怕死的楊庭叛逆道:“那是她自欺欺人的鬼話,她老公不是在外麵被人弄死了,就是跟著小三跑了。瞧她那人老珠黃的模樣,連你都看不上她了,除了我誰還會喜歡啊。”
“人老珠黃你還盯著她不放?”能將他氣得血壓往上飆的,也就隻有這隻小兔崽子了。
“我最近打算換換口味。”楊庭似乎想起什麼,對著楊牧道:“那個女人雖然傻傻的,不過有時候還挺有意思的。爸,她第一次見麵,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說她是怎麼知道的?”
“你的身份?”楊牧愕然道:“她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不小心在她麵前露形了?”
“攝影展的那次,我跟她才第一次見麵,哪來的不小心。可那一次,她分明是衝我來的,估計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怕他擔心,楊庭並沒有將神秘組織的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