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庭但笑不語,示意溫婉繼續往下說。
“你不僅知道,而且做好了準備。明著非禮柳喻飛的女人,實際是想引他出來。”溫婉露出一絲憂心忡忡的笑容,“你我之間玩了這麼久的貓捉耗子,還真沒必要再玩下去了。我們從來不是敵人,而是同一戰線的盟友。我想用你借用你的力量,而我手中擁有從柳喻飛腦部取出來的信息儲存芯片,等芯片解密出來,神秘組織的信息會浮出水麵。隻有真正將他們除了,你們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我考慮考慮。”楊庭一直盯著溫婉,露出一股詭異的笑容,“等過了今晚再說。”
滿腔熱血被潑了一盆冷水,溫婉相當的鬱悶。楊庭這個王八蛋,她十八般武藝都用光了,他可是刀槍不入,軟硬不吃啊。
溫婉站了起來,“我去個洗手間。”
“快點回來,我等你。”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是回去辦正事的時候了。
溫婉去了廁所,掏出手機給黃銳打了個電話,“楊庭的底細,你查出什麼線索沒有?”
“我查到這孫子在瑞士銀行有個賬戶,估計裏麵的錢不少。他在南太平洋有座私人島嶼,島上的信息我暫時還沒有查到,派出去的人也失蹤了。島上肯定有貓膩,再給我些時間查清楚。”
在廁所蹲了十多分鍾,或許是空氣有些不流通,溫婉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她站了起來踉蹌兩下差點摔倒。
蹲久了氣血不通,溫婉並沒有往心裏去,走出廁所站在鏡子前補了個妝,往宴會廳走去。
沒走一段路,溫婉覺得不對勁了,兩腳軟綿無力跟飄在空在似的,腹部似乎有股火在燒。眼前的一景一物有些模糊,溫婉扶住走廊上的柱子,一股細汗從額前滲了出來。
她喘了氣,轉身往會所的後花園走去。腳步不穩,一路跌跌撞撞的,溫婉在桂花樹旁的竹椅上坐下,她掏出手機給黃銳打電話,“你快過來,我不是著了楊庭的道,恐怕就是他們來了。”
黃銳一聽,馬上急了,“我馬上就過來,你要注意安全,找個地方藏起來。”
“好,我會注意的。”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身體燒得跟團火似的,溫婉坐在椅子上喘氣,意識越來越模糊,景物不斷在眼前打轉。
她被人下藥了,溫婉咬了咬舌頭,集中精神打量著四周。身體軟綿無力的她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往庭院深處走去。
腳步不穩的她吃力地穿過走廊,剛要拐彎往右走,誰知踉蹌的她突然間撞上一堵牆。力道很大,溫婉倒退兩步重重摔在地上,腳上傳來鑽心般的疼痛。
“啊……”溫婉吃痛的呻吟一聲。
“對不起。”幽暗中,一雙手探向溫婉。
溫婉循著聲音抬頭,震愕不已。
五年來,無數次的夢中,一個不經意的轉身,驀然回首,她在人海中碰見了他。
莫梵睿,她找了他五年,他終於出現了。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溫婉仰頭望著他,仰製不住的戰栗著。
許子默愕然望著眼前莫名其妙的流淚的男人,他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我這裏有點事,一會再打給你。”正在通話的許子默摁斷手機,他伸手去摸了摸口袋想給她遞張紙巾,誰知口袋空空如也。
溫婉的跌倒純屬她個人失誤,可紳士沒做成許子默被她的眼淚嚇了一跳,見她似乎並沒有受傷,尷尬的他點了點頭,與他擦肩而過。
“莫梵睿!”
溫婉跌跌撞撞撲了上來,從身後將許子默緊緊抱抱,“我終於遇到你了。”
“這位小姐。”許子默被她瘋狂的舉動嚇得不輕,他忙去掰她的手,“請你自重。”對於這種投懷自送的陌生女人,他相當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