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溫婉搖頭,眼睛一盯著許子默,“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眼睛、鼻子、嘴巴……你怎麼可能不是他?”
“抱歉,你真的認錯人了。”許子默低頭係著自己的領帶,“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陌生男女歡愛一場,誰都隻是對方的替身而已。
“不是的。”溫婉失控的抓住他的手,哽咽道:“你是莫梵睿,你就是他,隻是他們肯定對你做了什麼事,你認不得我了。”
“小姐,你冷靜一下好嗎?”許子默有些不悅,“你私自闖進我的房間已是違法了,如果再不走我可就叫保安了。”
“我是溫婉,我是你的碗啊,你怎麼就記不得我了……”溫婉伸手抱住他,傷心的哭道:“五年了,我沒有忘掉你,你為什麼會忘了我?”
對於糾纏不休的女人,許子默向來都不會手軟。戲子,溫婉不是第一次,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這個理由已經不再有新意了,她若想勾引有錢的男人,該想點有新意的。
許子默沒有心情跟時間陪眼前的女人演戲,縱然她長得頗有幾分姿色,ML也挺有感覺的。不過,他從來不缺女人,對女的新鮮感從來不會超過一個星期。
他拿起放在床頭的錢包,從裏麵取出一疊錢扔在床上,“如果你覺得上次的錢不夠,加這些應該夠了吧?”
溫婉失神的盯著撒在床上的紅色鈔票,久久緩不過神來。
對於她逼真的演戲,許子默有些反感,將抱著自己的她用力推開。溫婉沒有站穩,跌坐在撒滿鈔票的床上,心痛的呼吸不過來。
他拿起座機,給酒店客服打電話投訴。
楊庭一腳將門踹開,黑著臉將許子默手中的電話搶過來“砰”一聲掛斷了。
“玩過幾個女人,還真以為自己魅力十足了?”楊庭冷瞪了他一眼,將溫婉從床上拖了起來,“他不要你,我要你就是了,非得低聲下氣求一個變心的男人嗎?”
許子默氣憤的打量著房間中的男女,“兩位,你們衝進我的房間,打算鬧什麼?錢我已經給了,你們走吧。”
楊庭直接揚拳揮向許子默,“誰稀罕你的臭錢。”
許子默臉頰重重挨了一拳,鮮血從嘴解湧了出來。
不過他也是個練家子,兩個男人廝打成一團,一時之間勝負難分。
溫婉急了,忙向前去拉他們,“別打了,別打了……”
兩男一女混戰,酒店報了警,傷痕累累的三個人被帶進了警察局。
“你是不是男人啊?”滿身傷痕的楊庭惱怒地盯著許子默,恨不得吃了他,“連女人都打。”畜生!
“我是不是男人,你問她就知道了。”同是受傷的許子默冷冷道:“我沒有動手打女人的習慣。拳腳不長眼,是她愣要才插手進來,才會傷到她的。難道你沒碰到她嗎?”
“別吵了。”溫婉頭痛欲裂,她仰起頭拿紙巾止鼻血。不知哪個沒長眼的混蛋,一拳頭揮過來差點鼻梁都被他們打斷了。
楊庭朝警察瞪眼,“阿Sir,能不能看完醫生再作口供?”他的傷倒不礙事,溫婉臉上跟肚子上挨了拳頭,弄得滿臉都是鮮血,怪駭人的。
“現在知道要看醫生了?”警察怒喝道:“打架的時候怎麼不多想想?”
溫婉拉了楊庭一把,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
許子默坐在另一頭,冷著一張臉沉默不語。警察問他打架的原因,他半晌才淡淡道:“一場誤會而已。”
“誤會?”警察一瞪眼,“誤會能打成這樣嗎?”
“我的律師會跟你解釋。”許子默保持沉默,不屑跟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