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看我打籃球去,讓你見識下我帥氣的身影!”蔡騰武一把拉起曾小白,拽著胳膊就向外邊走。
“誒呀!我不去啦……”
“走吧走吧!”
金正陽在兩個人的身後望著他們消失在走廊的背影。
……對不起,小白。
【單純的生物。】
曾小白活了這麼長時間,從來沒看見過這麼愛耍帥的男生。球技好吧就好了唄!偏偏投中一個球就衝著曾小白擠眉弄眼的,弄得周圍有心愛慕蔡騰武的女同胞們紛紛投來雷電死光。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家夥的確還算是看得過眼。頭發不長,但是也不短,碎碎地隨著他大幅度的動作而起些起伏,如果平時不奇怪的壞笑的話眼睛看起來也算是比較深邃,鼻子嘛還算挺拔吧,身形修長就不說了,就是有點瘦,看起來更象是那種以臉蛋取勝的小白臉。
而金正陽就不一樣。他認真,踏實,沉穩,從來不會刻意的去賣弄自己。第一次對自己告白的時候臉紅得好像西紅柿,而且是從臉紅到脖子的那種,他不會掛著輕浮的笑,他不會上躥下跳象隻猴子,不會總是取笑自己,會體貼,會為別人著想,更主要的是——自己喜歡他。
想到這曾小白不由得難受了一下。
忽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直接飛過來,那個東西越來越近,最後感覺到鼻子一酸,整個人好像棉花一樣軟軟的倒下,蒙朧間聽到亂七八糟的聲音,其中還有蔡騰武叫她的名字。
……是不是就這樣死掉了?
……我還沒活夠!還沒從金正陽的陰影走出來!這樣死掉的不能下地府的!
曾小白想到這,天真的黑掉了。
是夢嗎?一定是夢!不然怎麼會和金正陽在一起走,而且周圍還有紅了的楓樹,他們倆約會的地方少得可憐,哪來過這麼浪漫的地方。
金正陽幾乎是沒有表情的同曾小白走在一起,兩個人連手都沒有牽。
風一吹,楓樹上開始嘩啦啦地掉落紅色的楓葉,曾小白活蹦亂跳的踩在已經脆掉了的楓葉上麵,他們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金正陽一把拉過曾小白的胳膊,曾小白因為突然被一人拽,整個人沒站穩,猛地倒在金正陽的懷裏。抬眼就看到金正陽長長的睫毛和清冽的臉龐,她覺得自己的臉瞬間就變得通紅,於是緩緩地低下頭。
“曾小白,我們……打KISS吧!”
曾小白慢慢的抬起頭,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曆史性的時刻。
感覺到明顯貼近的臉以及清香的氣息,曾小白興奮不已,但是卻按耐不住的猛地一睜開眼睛,一張臉的確是越來越近,近乎本能的一拳打到貼近的這張臉上,隨後一聲慘叫一個踉蹌,那個人整個攤在了地上。
“你打我幹嘛?”坐在地上的人摸著右邊自認為俊美得不可一世的臉頰。
“你……你……幹嘛在我睡覺的時候把臉湊過來?”曾小白簡直要把肺都氣詐了,如果自己沒有醒過來的話一定會被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給怎麼怎麼地……
蔡騰武看到曾小白氣的圓骨骨的小臉,不由得猜到個七八分,他哈哈的笑起來:“你想什麼呢!我聽見你在說夢話,就把臉湊過去聽聽,你這小腦袋瓜子裏天天都想些什麼****的事情?怎麼睡覺的時候還能害羞到臉紅。”蔡騰武其實就是氣氣她,睡覺臉紅不紅他哪注意這個事。
說者無心聽者可有意,本來自己就做了個有點春天氣息的夢,被他這麼一說,臉就更紅了。於是,她故意岔開話題:“我……我怎麼在保健室?”
蔡騰武慢慢的站起身來,拍拍褲子,漫不經心的說:“你被球砸掉了,我就好心把你背來了,救命之恩就不用感謝了。”當然,那球就是他不小心砸到的。
曾小白一聽就惱火了:“我說不去吧!你非拉著我,我被球砸到了吧!都怪你!”轉念又一想,不對!於是補充道“是那個球技這麼爛的家夥砸我的?”
蔡騰武一聽清了下喉嚨,表情頗為不自然:“那個……那什麼,是……我沒注意啊,那麼慌亂,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被球砸中擔心得不得了,立刻就把你背到保健室了,哪還有心情去注意那個!”蔡騰武忽然覺得自己果然是個天才,睜著眼睛說瞎話竟然臉不紅不白的好像吃飯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