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回應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意外的,但是我不叫八字胡。我是監察部負責調查這個案件的負責人,我叫盧克。”
賽特慢慢走向盧克,邊走邊解釋道:“我一開始聽到你說的感覺十分意外。到底是多沒文化的人可以說出這樣的言論。要知道突圍戰,特別是在突圍的過程中將要麵臨的是一場機動戰。而海戰不同於陸戰,隨時可以展開近身戰,海戰必須有一個登陸對方艦船的過程。這個過程要麼就是兩艘船相距很近,要麼就是用小艇來登陸。在突圍海戰的時候我想這兩個條件都是不具備的。那麼怎麼可能產生眼看就要突圍成功了卻發生了近身戰。”說到這裏賽特已經走到了盧克的麵前了,他停下來繼續說道:“後來我又一想,你們是監察部的,又不是軍部那些有經驗的元帥,怎麼可能把作戰的情況了解的那麼清楚。編錯故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盧克被賽特點中了要害,臉色極度難看,他又自圓其說道:“可能是報告裏麵寫的不夠清楚。我們調查下來是前隊在突圍前發生了近身戰,而後隊突圍進去,發現肖克艦長正在近身搏鬥。戰後肖克身受重傷,而你不顧肖克的生死,隻顧自己撤退,將他留在肖克號上與旗艦一起沉沒。”
賽特聽到盧克的話,笑出了聲,說道:“既然我帶隊突圍進去了,我卻不救肖克艦長,難道我是去敵陣裏麵一日遊的嗎?再說了,艦隊都是跟著肖克艦長的老隊員了,見到我不救肖克就走了,你覺得肖克艦長的老部下會答應嗎?”賽特輕蔑的看了盧克一眼,說道:“就你們監察部的能力,還是不要編故事的好了,簡直在侮辱我的智商。”
這個時候身後又站起來一個人,說道:“你這話說的有點難聽了。”
賽特轉頭看去,是老元帥希斯特林。對於這些老元帥,在賽特的心中其實都是存有敬意的。但是賽特也知道在這次關乎生死的自辯中,如果過於弱勢隻會把自己推向死亡。
希斯說道:“那麼你能不能說一下,這次羞辱塞倫帝國的使者,並且將他關在倉庫的這件事情呢?要知道這事情也不是小事,關乎兩個國家未來走向,是外交方麵的大事。你侮辱了塞倫帝國的使者就跟侮辱塞倫帝國無異。”
賽特禮貌的鞠了一躬,說道:“希斯元帥你好。我想說我並不是有意想把塞倫帝國的使者關在倉庫裏麵的。隻是當時的情況十分特殊,我們大戰後士氣低落,不適合繼續打撈的作業。但是使者在這個時候不依不饒,謾罵我國軍士。我是怕他引起軍中不滿,所以將他關在倉庫中,這也算是一種對他的保護。”
希斯微笑著點頭道:“原來如此,原來是想保護使者。”希斯繼續問道:“那麼保護使者就要將他關起來保護嗎?你父親布萊德保護你的時候,他怎麼不把你關起來保護呢?”
“並不是說所有的保護都要關起來,你這樣的說法有點強詞奪理了。當然在我小時候惹麻煩的時候,我父親會將我關禁閉,我想我父親就是為了保護我,不讓我把麻煩越惹越大吧。”賽特回應道。
希斯的表情有點冷下來了,厲聲道:“看來你真把使者當做你兒子了。你在下令囚禁使者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到你自己的身份?有沒有考慮到使者的感受?一個國家的使者,是你這種見習士官可以下令囚禁嗎?”
“我當時的身份是代理肖克艦長成為艦隊的最高指揮官,而不是見習士官。作為艦隊的指揮官,在戰場上我需要考慮的是將士的感受。考慮外交使者感受的應該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外交家們。”賽特指向一旁的沃利道:“像這樣的跳梁小醜,在我的軍隊裏麵擾亂我艦隊的軍心,降低我將士的士氣。要知道我們隨時可能遭遇對方殘餘部隊的襲擊。難道我還需要花心思去伺候這樣的小醜?”賽特加重了語氣說道:“作為指揮官,我現場處死他都不是問題,何況隻是將他關押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