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欺人太甚。”托兒那全身青筋暴起,一拳打在馬背上,痛的馬兒直跳。
“將軍,你看……”副手一手拿著草紙,一手指著它。
“你還拿著他幹什麼,丟了。”
“那……”
“回去”
“那不追了。”副手兩眼望著托兒那,一手指著混亂之城的道路。
“你豬腦子啊!”托兒那一邊恨鐵不成鋼道,一邊調轉馬頭,往回奔去。
好了,戲看完了,就在血紅玫瑰眾人要出來時,卻被默爾告知:“不要急。”
就這樣又等了半小時,遠方又駛來一個騎馬的偵查兵,確定沒人之後,又疾馳而去。
兵走了,默爾說道:“可以起來了。”
血紅玫瑰眾人重新開路,但充滿好奇心的努斯,再次向默爾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來了又走了?”
默爾這次不準備賣關子了,說道:“在我們將蒙尼殺死,逃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帶那麼多東西,不可能跑過軍隊百裏挑一的軍馬的,所以我在岔路口設了一個障眼法,當然,如果麵對一般人,我們隻要將我們走的那條道腳印清除幹淨,另一條道再布上腳印就行了,但我曾經和托兒那一起做過任務,他知道我和一般人不一樣,所以我不管怎麼製造障眼法,他一定會選對道路追來的。所以,就有了我們前麵的紙條和帝都路上的衣服,現在托兒那誤判回去了,看見衣服和腳印必然會毫不猶豫的追上去,但隨著腳印最後又消失在草叢中,托兒那又會失去我們的蹤跡,他必定會為此放慢速度,擴大搜索。現在,我們可以悠閑的趕路了,不用怕追兵追來了。”
“噢!那就是說你用了一招金蟬脫殼連環計咯?”努斯問道。
“也可以怎麼說。”默爾答道。
就這樣血紅玫瑰一幫人過起了悠閑的日子。
但好景不長,麵對越來越多的岔道,而血紅玫瑰一幫人又沒有準備地圖,在行進幾天之後,他們終於絕望的發現,他們迷路了。
而另一邊追趕的托兒那他們追到帝都,發現又被耍了之後。
托兒那全身青筋又暴了起來道:“欺人太甚”然後這次是一拳打在桌子上,將桌子打的粉碎。
接著就是滿懷怒氣的追趕,趕不趕得上,是能力問題,但趕不趕就是責任問題,沒辦法,趕吧!
這次托兒那發布軍令,都給我全速前進,違者【斬】。
在托兒那軍令的淫威下,士兵不得不頂著疲憊的熊貓眼,往死裏趕路。沒辦法,你趕路,就是再堅持一下的問題,你不趕路,丟掉的可就是自己的小命。孰輕孰重,這些兵油子們,心裏可亮堂的很。
一路,百騎絕塵,大多數人身上,都冒著衝天的怨氣,怨氣又化為對血紅玫瑰一行人的仇恨,一路上全都一言不發,那扳著的臉嚴肅而且噬人。
而努斯他們還在路上轉而轉,不知道要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歸大道。
終於,在走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之後,努斯他們發現了一戶人家。
努斯高興極了,連忙向前敲門,出來一個頭發全白,卻一臉凶狠的老頭。
老頭看見努斯他們一大幫子人,也沒發怯,而是凶狠狠的問道:“搞什麼,大白天的擾人清靜。”
沒辦法,現在是求人,努斯隻好討好的說:“大爺……”
“大爺,大爺個屁啊!我有那麼老嗎?”那老頭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努斯的話。
“那大叔,請問到混亂之城的路怎麼走,我們迷路了,請大叔指點一二。”
“噢!原來是問路的,我當又是來個不長眼的,告訴你也可以,但是。”那老頭猥瑣的搓著手。
努斯一看,就知道不破費兩個,在這老頭嘴裏肯定是什麼也問不出來,便抱著破財消災的想法,給了那貪婪的老頭一銀幣。那老頭一看就一銀幣,便撇了撇嘴,說道:“你打發要飯的呢?”
這老頭不僅貪財,而且貪得無厭。努斯這樣想,但本著不想惹事的原則,又給了那老頭兩銀幣。
老頭目的達成,便高興的說道:“順這條道直走,一會你會看見一個岔道口,你們拐過去,然後再向東直走,大約一天左右就可以到混亂之城了。”
就這樣努斯一行人沿著老頭指的路走去,他們卻不知道迎接他們的將是兩場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