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暮,門口來了個奇怪的破小孩,什麼都不做,卻也不肯走,你去看看吧"傾歌一進門就嚷擾到。
“哦?”傾歌挑眉,這到真實有些怪異了,想自己這畫店,平日裏少有人問津,今日竟然連小孩子都感興趣了。這就跟著傾歌快步走出。
入眼的卻是個身量修長的少年,墨色的發絲隨意束在腦後,藏紅色長袍加身,莫名的顯出英氣。那少年眉目高挑,薄唇輕啟,道:“你就是這家店的主人。也不怎麼樣嗎。”想是覺得子暮配不上這店環境的高雅。
林子暮這才知道,為何傾歌稱他為破小孩了這語氣的確是欠揍得厲害。傾歌正待跳腳,卻被子暮看出,攔了下來,臉上卻仍是笑著的,道∶“什麼樣的人自然配什麼樣的店了。”這句話可把那少年堵了個堅堅實實,隻把那少年暗諷得微紅了麵。
“哼。”那少年輕哼一聲。“你這兒可來過這人。”說著便展開一張畫像。那畫上是一個麵如冠玉的少俠,神色卻張狂的很。細看下竟與眼前這少年很是相似。那少俠手持一把黑色長劍,說是劍卻又不像,那劍身跟平日所用的大刀一樣寬。整個劍不泛銀光,卻透著詭異的黑。那少年看林子暮他們並不說話,不耐的出聲詢問:“你們到底見過沒有?”聲音裏卻有著明顯的期許。
子暮覺得這畫中的人確乎在哪裏見過一般,又不太肯定。驚疑的不語。傾歌卻很快回答,道:“沒見過!你這下可以走了吧。”
那少年狐疑地看著傾歌,不對呀!明明這裏有那個人的氣息,不可能弄錯了。這兩個人,絕對有古怪。
“真的沒有見過嗎”少年不甘心的問道。
“沒有就沒有。”傾歌擺手道,“你這人煩不煩。”
看來,這畫上的人對這少年十分重要。而看那少年的眼神似乎很篤定我們見過這個人,他到底哪來的自信呢?林子暮暗想。
少年握了握拳頭,道:“你!”這是對傾歌說的。
“這,待我們好好回想一下,改日再給你答複,行嗎?”林子暮出來打圓場。
少年見此,也不好多說,隻是報上了自己的名號:“在下,秦越。這幾日都會在雲來客棧逗留,如有消息,請務必通知我。”這幾句,到稍顯有禮。
“一定會的。”林子暮保證。
那少年這才走了,看那背影,林子暮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影子,卻沒能抓住他。
“那家夥忒氣人了。”傾歌忍不住抱怨。“還是子暮你最好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還有花和尚。”
“花和尚……
客棧中,秦越懷抱一隻全身雪白的貓,自語道:“他可能走了,怎麼辦呢?”
懷中的貓咪,蹭了蹭他的手,像是在安慰他。
“再去問一次,如果還是打聽不到,咱們就去另一個地方,總會找到他的。”最後一句,已經有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可是,他沒想到,僅僅是幾天,擺在他眼前的已經是家空店了。怎麼會這樣,哼,他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