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它們兩個大家夥在,其它的一些動物還不敢靠近了,正好“人假象威”一回。
這是我們從那個村子出來後,頂著炎熱的天氣趕了三天路,唯一一次洗澡,洗得那叫一個爽。
洗得差不多了,我們就起身上岸,我把換下來的衣服裝進包裏,結果元帥一幅看白癡的樣子,說:“你是打算讓它在包裏長蘑菇,用以改善夥食嗎?”說著他就已經拿著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到溪裏去洗,老郭和吳冥也和他一樣。
我自己翻了一個白眼,心說也是,這麼臭的衣服悶在包裏,可不是要長出蘑菇來嗎?這天氣,把髒衣服拿到水裏洗一洗,拿回營地隨便往哪個樹枝上一掛,明早就能幹。也趕緊把衣服重新從包裏拿出來,準備拿到溪裏去洗,可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我的包裏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光,然後就沒了。
其實也算不上是閃,因為那光並不耀眼,甚至不算明顯,但我就是看到了。你想想,這夜晚的月光本來就比較朦朧,而我們背的那種旅行包是比較厚實的,外麵的光線照不進來,而我的包裏也沒有什麼會發光的東西,手電都放在旁邊的地上,因為方便隨時要用。而那種光亮很微弱,而且應該是綠色的,根本不是手電可以發出的光。
我在包裏翻找了一下,沒有再看到剛才那種光,我想會不會是剛才眼花看錯了,但又覺得不可能,因為我看得還是比較真切的,於是有點納悶,我又看了看剛才從包裏拿出來的衣服,想會不會是這衣服上麵的什麼東西。
我借著月光,把衣服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並沒有什麼地方在發光呀,而且我這件衣服是一件純灰白色的體恤,連半點花紋甚至商標都沒有,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發出綠色的光。
我想算了,不管它了,就當是我自己剛才看錯了吧,可是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我心裏閃過,於是我拿起那件灰白色的體恤,又放回包裏,讓包把周圍的光線都擋住,隻留一道縫可以讓我的視線穿過。果然,我看到在這件衣服的某處,一個很淡的綠色光浮顯出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心想這它媽是誰用熒光筆在我的衣服上畫了什麼?
我把手伸進去,把有光的那一塊攤平,我赫然發現,那光竟然是一隻手掌的形狀!比普通人的手掌小,像小孩子的手,而且指頭很細,很長,然後沾了什麼綠色的熒光類東西,在我的衣服上印了一個手掌印,看起來十分詭異!
我抬眼看向在溪裏洗衣服的三個人,心說難道是他們當中的某一個跟我開玩笑,搞惡作劇?但看郭義和吳冥,怎麼看也不像那麼無聊的人,唯一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元帥,我問元帥:“元帥,這兩天你有幹什麼壞事嗎?”
元帥看我一眼,先是一愣,然後明顯有點心虛的笑了起來,我一看他這樣,心說還真是你幹的,結果他說:“你是說昨晚上我想換條**,結果翻自己包裏發現根本就沒帶,然後偷偷在你包裏翻了一條這事嗎?”
“啥?”我被他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弄得一陣無語,不過他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他翻了我一條**走,至今我都還沒完全認真仔細地翻過我包裏到底有些什麼東西,記得當時出發前那個包是我從郭義手上接過來的,也不知道是之前我自己準備的,還是郭義幫我準備的,居然還準備了**?而且被元帥這“不要臉”的家夥翻走一條,今天晚上我自己換了一條,也不知道下次再換的時候還找不找得出一條?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叫元帥:“元帥,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元帥見我和他說話,眼睛一直看著自己的背包裏,一邊走過來,一邊說:“看啥?不會是你那衣服真長出蘑菇來了吧?”
說完就已經來到了我的邊上,伸手拔開我的背包口,往裏看,說:“到底看什麼?你包裏有什麼西洋鏡嗎?”
我拍開他的手,一邊把包恢複到剛才那種隻留一條縫的狀態,然後叫他把眼湊過去瞧,他漫不經心地把眼往那縫裏瞧,好像瞧出點什麼不對勁了,又把頭湊近一點,仔細瞧了一下,說:“你這是什麼非主流風格的服飾,印這麼詭異一個圖標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