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冥在前麵說:“你怎麼能確定那種熒光就是我們平常意義上的熒光?再說那屍體上除了腐臭也有蘭花的氣味,你覺得和那怪異的屍體扯上關係,會是什麼善意的“玩笑”嗎?”
元帥也是樂天派,說:“管他什麼鬼玩意,我們都走出三個多小時的路程了,它總不會一直跟著我們吧?這一路大家也確實沒發現有什麼東西跟著我們吧?再說我看它那掌印沒多大,估計它個頭也沒多大,它要真敢跟來對我們不利,給它兩槍,保管什麼也剩不下。”
郭義繼續發揚他萬事沉穩的風格,說:“總之小心為妙,自從進了這片山穀,遇到的東西都挺邪乎的。幹我們這一行,有命拿到寶貝,也有命消受的,都是膽大卻心細,警惕性高的人。”
說著話兩三百米的路就走完了,此時離營地也就二三十米的距離了,要說我們這一去一回也就四十來分鍾,離開的時候我們特意把兩個火堆燒得很旺,這一片的樹林也不算特別茂密,這個距離,應該可以看到很明顯的火光才對,可是前麵的林子裏一片幽靜和漆黑,好像從來沒有人踏足過一樣,更別說看見什麼火堆。
元帥問:“我們沒走錯地方吧?”
我說:“我倒希望是我們走錯地方了!”
這次和他們出門,雖然我在經驗上差點,但就我自己本身而言,我的方向感和認路的能力還是不錯的,我確定前麵就是我們之前紮營的地方。再說是由吳冥在前麵帶的路,就這兩三百米的距離,隻要不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鬼打牆,他會帶錯路,就跟母豬會上樹一樣不可能。
而元帥這麼問,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真的覺得可能是走錯了地方,而是想不通眼前的情景。
走在最前麵的吳冥放緩了腳步,以一種躡手躡腳的方式繼續前進,我們也學著他的樣子跟在後麵。
又走了十來米,已經可以隱約看見營地了,借著慘淡的月光,可以看到帳篷還在,隻是兩個火堆滅了,是那種滅得幹幹淨淨,一點火星子都沒留下的,要達到這種效果,除非用大量的水去澆,不然不可能滅得這麼徹底。
吳冥做了個停止前進的手勢,回頭對我們似笑非笑地說了聲:“同誌們,這很詭異呀!”
這一點我們也意識到了,莫說一般情況下野獸根本不敢靠近火堆甚至毀滅火堆,就算它威武一回,以一個野獸能用的任何方式,去破壞我們的火堆,也頂多是把火堆打散了,不可能滅得這麼徹底。
難道是人?這破地方不是據那村子的人說是一遍無人踏足的無人區嗎?難道有護林工人?
我正想問要不要過去看看,吳冥突然問:“你們有聞到什麼味道嗎?”
我們三個對望一眼,老郭說:“你是說有種香味?”
我和元帥看了看吳冥和老郭,又對望一眼,我說我也聞到了,元帥也一點頭。
其實剛靠近營地的時候就聞到了,隻是現在離得越近,聞得越明顯了,這不光是一種香味,還帶著股腐臭味,夾雜在一起聞起來很奇怪。
吳冥說:“看來有東西真的追著我們來了。”
他這麼一說,不用再多說什麼,我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那種香味就是蘭花的味道,之前聽吳冥說那詭異的屍體上有蘭花的味道,但其實我對蘭花的味道不熟悉,也想不出是怎樣的味道,看老郭和元帥的反應,應該和我一樣,之前並不熟悉蘭花的味道,所以在剛才聞到那股香味時,並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元帥問:“那我們現在撤嗎?”
郭義說:“再觀察一下吧,我們在這看了這一會,也不見營地裏有什麼動靜,那東西不一定還在營地裏,而且看這滅火堆的手段,我怎麼都覺得像是人為的,不管怎樣,先搞清楚狀況,別稀裏糊塗地鬧個什麼烏龍就冤枉了。”
而吳冥卻說:“不是人為的,那種味道就是從火堆裏發出來的。”
我們三個人對望一眼,完全聽不懂吳冥的話是什麼意思,這時突然見那帳篷動了一下,好像有東西在裏麵撞了一下賬篷的支架,我們四個人都是一驚,趕緊住了嘴,郭義抬起槍口就瞄準了那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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