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安琪歇底嘶裏的笑,還蔓延在整個走廊,讓人聽的心生恐懼,因為她的聲音是那麼的絕望,仿佛對這個世界沒有一點留戀一般。
在封流光懷裏的韓一夢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怎麼會坐在地上,並且沒有穿衣服。”
封流光輕笑的趴在韓一夢耳邊道:“今晚你好好伺候我,我就告訴你。”
“你,你……對你無語了。”原本還帶著一心疑慮的韓一夢,被他挑逗的話,說的頓然臉紅起來。反正他們的事情還很長,回到家再慢慢的聽封流光解釋。
兩人相伴來到了停車場,想要開車離去。封流光打開車門,讓韓一夢進去。忽然,一個歇底嘶裏的聲音響起:“你去死吧,你去死。”
他冷眸一轉,看到了即將把一瓶酒砸到了韓一夢頭上的,謝安琪。立即推開韓一夢,然後硬生生的接住了那紅酒瓶,頓然,紅酒瓶散落開來,不知道是封流光的頭破了,還是那紅酒的紅色,反正沾染了很多紅,看的人觸目驚心。
謝安琪看到那血,笑的更加的開心了,嘴裏不停的呢喃:“我得不到,也不讓你得到。我要毀掉一切。”此時的謝安琪真的像一個瘋子一般,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個外套,罩在自己纖細的身上,赤著腳,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被推到在地上的韓一夢,立即從地上起來,扶起封流光,高大的封流光,因為頭部受挫,有些站不穩。頭腦裏閃過一個又一個的畫麵,那些畫麵和韓一夢有關係,那都是他們從前的回憶,原來從前的他,是那麼的愛韓一夢,又是那麼的寵愛她。可是他也曾經深深的傷害過她。
韓一夢著急的把封流光塞進車裏,根本無暇顧及發了瘋的謝安琪,然後開著車往醫院走去,她邊開車,邊道:“流光,一會就到醫院了,你千萬不要睡啊!”她的肚子也好疼,感覺到那小小的衛生棉已經無法滿足她的身體了,她明顯的感覺到那紅液已經沾染到自己的衣衫了。可是她還是強忍著疼痛,穩定的開著車往醫院趕去。
此時的封流光腦袋想要爆炸一般,他的腦海裏一下子充斥著那麼多的畫麵,根本無法融化,所以一直很疼。如果隻是簡單的紅酒瓶,他想他還是可以承受住的,可是現在這個紅酒瓶,又引起了他之前出車禍,創傷的腦袋,所以他現在的腦袋很疼,身體很沉重。
韓一夢看他不說話,更加害怕了,一邊小心翼翼的開著車,一邊和他說話:“流光,不要睡啊,這就到醫院了。”她沒有想到謝安琪,竟然發了瘋。
此時的謝安琪感覺到一切都灰暗了,她再也沒有未來。她想她回來這個城市就是一個錯誤,沒有誰會原地等待誰,愛情永遠都是那麼傷。
她的腳上沒有穿鞋子,腳心還有脆裂的紅酒瓶,可是她根本無法覺察到疼痛,她隻是裹著一個大大的衣衫,往馬路上走去,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走來走去,像一個遊蕩的魂一般,失去了所有的靈魂。要是這麼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脫了。不然她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悲傷,她赤身的照片,估計明天就會出現在各大封麵上,她被封流光拒絕的事情,一定會遭到大肆渲染。從小,她就像公主一樣的活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下場,真是太可笑。她真的感覺自己像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