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黑朦朦一片。
杜家後院大牢。
幾乎每一個家族裏,都會有私製的大牢,關押一些觸犯家規的奴才小廝,或者是家族重犯,亦或者是一些不服各大家族的散修,往往被抓住後,也會被其關押在此。
天上皎潔的明月,撒發出來皎潔的白色月光,通過大牢裏,各個柵欄牢獄中的透氣窗,灑播進來,讓原本漆黑的大牢,顯得有些暗光,不再那麼昏暗漆黑。
大牢裏,看押犯人的武修,圍在一張桌子上,磕著八鄉花生米,喝著酒水,啃著雞腿,吹著牛皮。個個精神抖擻,根本就沒有一絲困乏之意。
“兄長,那小子竟敢打死大公子,真是膽大包天!”
“是啊!太囂張了!”
“那小子的傷勢我看了,胸部骨頭都碎了,身受重傷,背後都磨沒了皮,除了還保留一口氣外,幾乎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幾名看押大牢的練皮境一二重天的武修,和一名練皮三重天的武修,飲酒暢談。
那名練皮三重天的武修高手,事前白天跟著杜三方去羅家,剛好從頭到尾見看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諸位兄弟,不瞞你們說,大公子不是那小子打死的,其實凶手另有其人。”那名練皮境三重天的武修,叫做杜狼,是杜家本家的親戚。
“杜大哥,你是說,這小子隻是個替罪羊?”有人聽到這話,立即便明白過來。
而剩下的幾人,也是麵麵相噓,瞬間明白過來。
一名練皮二重天武修,皺眉問道:“杜大哥,究竟是誰打死的大公子。”
其他人見此,也是都是看向了修為最高,為首的杜狼。他們也都是心裏跟貓爪一般,癢的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究竟是誰打死了大公子。
見到眼前的幾人,一個個都是看向自己,杜狼也是猶如眾星捧月般的優越感,心情大好,低聲道:“是羅家三公子。”
“是羅家三公子!”眾人微微吃驚道。
“聽聞,那羅三公子,整天吃喝玩樂,無惡不作,其本身修為也是不低,依然是一名練皮一重天的武修,我們大公子,沒有一點武力,豈會是這個王八蛋的對手。”
“竟然膽敢殺害大公子,難道家主,就咽下這口氣?”有人心裏像是塞了一口氣,十分不好受。
“家主,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不過當時,李府的李管家在場,勢力單薄之下,家主他老人家也是無奈的很那。”杜狼歎息一聲,感歎道。
說著,杜狼便將家主如何將背黑鍋的青衣小廝,一掌擊斃,然後拴在馬上背,拽在地上拉回來,羞辱羅家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讓幾人暗呼過癮!
大牢盡頭,最裏麵的一間柵欄監牢裏。
這間牢獄裏頭,滿地的雜草,漆黑一片,地麵也是潮濕的很,此刻在那潮濕的地麵和雜草上,趴躺著一個青衣小廝。
這小廝不是別人,正是秦風。
杜家人,在將秦風拖拉著回來後,便半死不活的他,直接拽進後院大牢裏,關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