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兒身上可帶了靈膚雪膏沒?”
司馬家承裝作一愣道,“父親要這何用?”
“是為父的一位朋友想用,”他頓了頓,瞧了眼司馬家承,見他臉色無異,繼續道,“隻是為父身上沒有,他又有急用……”
未等司馬蕭說完,那司馬家承邪笑一聲,繼爾從袖中摸出了一白玉瓶,遞給司馬蕭道,“早有準備。”
司馬蕭麵色慘白著看著司馬家承,一時進退兩難。
這個人太厲害了,讓人難以捉摸啊。
他自認為自己的易容術天下無雙,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看破,讓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的易容術不過爾爾。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司馬家承慢慢的走到他麵前,湊近了距離,緊緊盯著他道,“從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了。”見眼前的人眼神突然暗下來,心中一軟,忍不住輕輕挑起他微垂頭,讓他正視自己,沒想到眼前的人卻眼神突然一冷,淡淡的別過頭,讓他頗為惱怒。
“既然被你看穿,我賀小梅認栽就是。”
司馬家承聽他這言,眼神微淡道,“你還真是膽大包天,連我父親的壽宴也敢攪。”
“攪都攪了,你要怎樣?”小梅臉色平靜。本來打算來這,他就想過結局,隻是即使知道成功概率微小,他也要試一試。
不過……他應該……不會殺他吧……
小梅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時候知道怕了啊。司馬家承心中一歎。
“你繼續做我的十一夫人江守玉,如何?”司馬家承一把拉過小梅,往懷裏一帶。
該死的司馬家承,小梅暗罵。
“其實這生意不錯啊,隻有這樣,你才有機會從我身上偷走靈膚雪膏,”言畢,微微一笑著在小梅的臉上一吻,繼續道,“否則,你決無機會,而他……”
“好,我答應。”小梅出聲打斷了司馬家承的話,臉上慘白的厲害。而後,他突然用力推開了司馬家承,看著他滿是笑意的臉,冷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不準你隨便碰我。”
司馬家承看著小梅滿是怒意的臉,撲哧笑出聲來。
該死的司馬家承,本公子總有一天……
“哇……你做什麼……”小梅慘叫…
……
回廊上,司馬家承扛著不斷撲騰叫罵的小梅,越來越遠,直到什麼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