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現在是十分後悔啊。
他在批文件,他就得站在他旁邊;他渴了,他得倒茶;他熱了,他得為他擦汗;他餓了,他得給他買便當;他無聊了,還要逼著他講笑話……
天哪,這哪是秘書,這分明是保姆啊。連下班也不自由,不是這樣,便是那樣的,害得歌哥都開始懷疑他在外麵有什麼了。
“寶貝,今天晚上陪我去看電影,讓子彈飛,聽說很好看。”司馬家承邊奮筆疾書邊道。
讓子彈飛?我現在隻想讓你飛呀。梅梅飛著想。
見他不作答,司馬家承停了手上的工作,抬頭看著他道,“怎麼,不願意?”
“老板,下次能不能別這麼叫我。”梅梅硬著頭皮,低頭看著司馬家承,陪笑道。
寶貝?每次他這麼叫他,都讓他犯惡心。有一次差點就吐了,他丫的居然叫人去買了一盒酸梅,還笑著說什麼懷孕的人最喜歡吃這種東西了。
他的眼睛長天花板上了嗎?那是懷孕嗎?他的心是歪的嗎?這樣捉弄就很開心嗎?
氣死了!這次絕對不能答應。
“可以啊,不叫寶貝,那就叫心肝兒……”司馬家承看著早已氣急敗壞的梅梅,心中頓覺得十分舒暢。
好玩,太好玩了。他就喜歡這麼逗他,他就喜歡看他生氣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你……你……”梅梅突然手指微顫著指著司馬家承,氣道,“沒有別的了嗎?你叫我小梅,梅梅……都可以啊。我家歌哥就是這麼叫我的。”
司家家承的臉頓時黑了,氣道,“別在我麵前提你們家歌哥。”
“你認識他?”梅梅疑惑了,不明白他是生哪門子的氣。
“沒有。”司馬家承冷道。
“那你生哪門子的氣?”
司馬家承聽罷,立馬站起身,將梅梅按在牆壁上,身子緊緊抵著他道,“你真的不明白嗎?”
“我……我明白……什麼……”梅梅臉紅心跳,舌頭也開始打結起來。
梅梅看到司馬家承的臉越來越黑,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我又是哪兒惹你這個暴君了?梅梅心想。
“嗯——”
他在做什麼?他吻我了!!!
梅梅的眼睛瞪得死大死大,瞧著正在親吻他的司馬家承。
完了完了,這下怎麼向歌哥交代?要是讓歌哥知道,他這一個星期就甭想下床走路了。
天亡我也!梅梅在心中哀呼!
不行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行能歌哥知道。
“晚上電影院,你不去也得去。”司馬家承甩下一句話,黑著臉又回到了位子上。
什麼情況,哪有這樣的人啊?吃了人家的豆腐,還要強迫人家做不願意做的事?
過了幾個小時,下班時候已到。
“該走了嗎?”
梅梅看著他不語。
“要不要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