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嗎？”
白少羽問出這一句之後就抬起頭來看著沈翎，像是期待又有點害怕。
沈翎收回自己的手。
“如果我不喜歡你，我不會答應你的。”
白少羽露出一種令沈翎心口又溫暖起來的笑容，然後貼了上來。
他吻在了沈翎的額頭上。
沈翎意外於他的淺嚐輒止，畢竟前幾次這家夥太過開放了。
“我可以把你領回家嗎？”
沈翎決定收回上一句話。
“你放心，我爹娘大概可能也許知道我喜歡你，我二哥就什麼都知道了。”
沈翎眉頭皺起，白少羽把心都提了起來，“我現在身份還是戲班主……”
他去尋放在旁邊的煙杆，“再等半年吧。我已經準備了好幾年了，戲班也可以解散了。”
白少羽一把按住他的手，“我可以幫你的！”
沈翎搖搖頭，笑了，“不用，我走到今天早就打算好了一切。戲班解散那天，王叔會帶著我義父的骨灰回到沈宅，那時候的我，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
“而或許再過幾年，所有人都忘了我曾經是一個戲子，隻記得我是一個商人。”
白少羽那隻手死活不鬆口，“我不是懷疑你不能做到，我隻是想保護你，我不想你被任何人輕視欺負。雖然，我現在隻是白三少，但是不久的將來，我會用我自己的能力幫著你。”
沈翎一字一句地認真聽下來，與白少羽那雙透著懇切的眼睛對視，將他那些情意盡收眼底。
白少羽說完了自己的豪言壯語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當然，我現在說起來可能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沈翎挑起愉悅的嘴角，“不會。”
“真的？”
沈翎點頭，“我很開心。”
白少羽兩眼亮晶晶的，瞳孔裏隻映出了眼前這一個人。
很久都沒來戲樓了，沈翎貼著煙嘴的唇微動了一下，像是有點在回憶。
“錦衣！”
沈翎放下煙杆回過頭，正是向銳封。
“向少校假期這麼多麼？”他斂下眉眼，又是吸了一口煙。
“我是來見你的。”向銳封滿眼深情，看在身後下屬眼裏，十分驚悚。
“向少校還是不要這般兒女情長了。”沈翎瞥了一眼他身後人藏不住的鄙視，淡淡地道。
向銳封為難地叫了他一聲，“錦衣……”然後像突然想起什麼，從下屬手裏搶過一樣東西遞給他。
“這是我替你向博先生要來的訂單，錦衣你高興嗎？”
沈翎眼中湧起惱怒的火大，麵具也擋不住他眼睛那麼明顯的意思。
“向少校什麼意思？”
向銳封身後的人鄙夷地看著他，“我們長官對你這麼好，不要不知好歹！這訂單可是你這輩子都做不到的！對此，等價交換，你還是把自己洗幹淨，送到——”
那人的話被沈翎手裏的煙杆打斷了，他捂著被抽痛的左肩，不敢置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