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散落一地的衣服,心情已慢慢平複。我好歹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人,不可能為了一次失身就去要死要活的,可是為嘛我滴第一次是昏迷的~為嘛?為嘛,真悲催。就當是在古代的一夜情吧,哦,不對,是迷夜情,果然自我催眠師可以接受這個事實的。回去、回去了就沒有這樣的噩夢了~~
“砰”門再一次被撞開,不過這次是一個人。我定眼一看,是如煙。
“你怎麼在我房間?”她滿臉疑惑,我還沒回答,就看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到桌邊,心疼的看著手中的酒壺,自言自語到:“怎麼都沒了?怎麼可能沒了?我還沒……”
我走到她旁邊,推推了她,迫使她麵向我,問道“你怎麼了?在說什麼?”,她也不管我推得多重,仍自顧自問道“酒呢?那酒壺裏的酒呢?你知道這要多少錢嗎?一百兩,足足一百兩啊,那要攢多久。”
“一百兩?這酒值一百兩?開什麼玩笑。”小小一壺酒,即便再好也不會值一百兩啊!
“昨天那位公子呢?“
/(ㄒoㄒ)/~~
……
人算還不如天算,在這裏,我好像隻能聽隨命運,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本。
“他……走了啊!這裏是妓院嘛~~怎麼可能久留。”第一次,我滴第一次,可惡的是我完全沒有印象,老衲已經很看破紅塵了。
如煙懊惱道:“怎麼可以走了,我……”之後就泣不成聲了。の……該哭的是我把,為什麼你比我哭的還凶。
實在不忍心再看著她折磨自己美麗的麵容,從容的推開門,談定的走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低頭走著,突然撞上了一個強壯的胸膛,突然的阻力使我摔倒在地。太背了吧。從醒來就沒有一件好事。一人將我扶起,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你沒事吧?”
是他,那個送我食物的人。
我瞬間怒氣全消,握住那雙有力的大手認真的說道“謝謝!我……”。
剛想說我認識你之類回憶的話,玉姐的聲音突然想起
“你……”剛擔心的語氣突然一轉,厲聲道“你個死丫頭,怎麼會在如煙房間?”邊說便往我這邊緊逼“如果客人怪罪起來,我可要陪好幾兩銀子了。”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銀子,我幫你賺的還不多嗎?我也不想在如煙房間,如果可以我真的好像回到二十一世紀,回到踏入春滿樓那天也行。
“我家公子說,以後別讓這位姑娘接其他客人,這是他包下這位姑娘的銀子。”恩公邊說邊塞給玉姐一張銀票。玉姐愣了愣,不解的展開看了一下銀票,人就呆了。我先是一驚,偷看了一下玉姐手中的銀票更是目瞪口呆,是五百兩的銀票,好有錢。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幫了我兩次,而且都是在我最落魄的時候,他包下我,這意味著什麼?不會......,好歹人家長的不錯嘛~我在想什麼啊~呸~老衲可不是□□。
滿麵笑容的我小心的問他“你們公子是.......”應該不是那種要我作不想做的事情的那種人吧。他笑了笑說道“我想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真是奇怪,要是存心救我為什麼不替我贖身,不對啊,我連賣身契也還沒簽了,何來贖身更何來包下。
我呆呆地說道“那個.....我想你們搞錯了,我不是這裏接客的姑娘”
他愣了一下,說道“不是嗎?”
玉姐上前去急切地說道“對你家公子說,這事讓他放心,我絕對不讓她接其他客人的”手更是快速的把銀票藏進衣袖。速度真快-_-|||,她還真是唯利是圖。
我硬是抓住她的手,撤出剛被她藏進的銀票,還給那人,並說道“我還沒簽賣身契,我不是這裏的姑娘。”這話對他說其實也在對玉姐說。玉姐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馬上把我推到一邊,小聲討好的說“你本來就不接客人的,有人送錢來還不好,大不了我們一人一半,以後不管你有什麼要求就和我說,放心,玉姐不會獨吞你那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