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攻城器戒,終於運達前線,花榮,高奎以及翁超,彭戈等聚合議定,速戰速決,次日就展開功城。很快相應的攻城的器戒被推到前沿。
箭塔:一個以數丈長的圓木架設而成的高台,上設擋箭板形成箭垛,平行或高於城牆,可以容下數名士兵於箭垛後射箭或觀望城內敵人的情況,避免城牆上敵人居高臨下的優勢,下有滾木,方便移動,中間設有梯子,供兵員補充。
投石車:利用杆杠理論製作的一種遠程攻城裝置,掛兜可掛載幾十斤重石,通過旋臂拋出,攻擊城牆上或城內的敵人,作用類似於現代的火炮,隻是威力大大的不如,但在冷兵器時代,已是較為先進的攻城器具之一。
衝城木;由堅木製成的一個巨型支架,用粗麻繩懸掛千斤的巨木,設有擋瓦,車輪,可掩護士兵,躲避箭矢的攻擊,快速推進到城下,對較為薄弱的城牆和城門進行衝撞,打開缺口,進入城內。
當幾十部巨型的攻城器具到達攻擊位置,進入射程時,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而花榮派去聯絡鄭彪和劉豹(北軍的都尉),要求他們合擊的人回來了。帶來不好的消息。
鄭彪說:我軍初來,疲憊不堪,尚待修整,四郡聯軍,軍容強盛,拿下此城,輕而易舉,當然,必要時,會幫忙支援。何謂必要時,不就是等你搞不定的時候了。
劉豹的回話更妙,也不說兵少,隻說:兵馬正在集結,集結完畢,定當配合聯軍攻城。
顯然這兩方人馬都知道這次四郡連軍來的人最多,其攻奪之心最切。本來清水郡就是莫繆的地盤,要奪回來,也實屬正常,先入之主,既為封地,隻不過是個引其他人派兵來助的鼇頭,現在和你一起攻城,打下了是你的,隻能被莫繆當槍使,啥都得不到,等你搞不定再說吧,你搞定了,是你的,咱也沒損失不是,要是搞不定,對不起,這漁翁之利,還是要占占的。
收到其餘兩路人馬的回複,,花榮冷哼了一聲,雖然這次他帶的人兵少,但代表的是莫繆,中郎將雖然和郡守在官階品級上相當,實權大有不如,可有莫繆撐著,這些掌管一郡軍政大權的郡守還是要給些麵子的,所以花榮倒成了聯軍的最高指揮官。所以除了路途最近的高陽郡的郡守高奎不得不來之外,其餘兩郡的郡守隻派了副將領兵前來。
花榮轉頭對翁超,彭戈兩個由瞰東,和平兩郡派來的副將說:“那這頭陣就有兩位將軍為先鋒,唯望一舉拿下清水郡,功勞簿上本將給你們記頭功。”
品級上的差距,讓兩個副將對成為炮灰早就有了覺悟,反正死傷的又不是自己,翁超,彭戈兩人也沒多想說道:“末將領命。”
“好,立刻領兵,攻城”花榮喝道。
戰鼓“咚”“咚”“咚”的擂響,在緊張的氣氛中,翁超,彭戈說領的四萬大軍緩緩地又將箭塔,投石車,衝城木等攻城器具向前推進了五十米,在箭塔,投石車之後,是數萬手持雲梯隨時準備攀登城牆的士兵。
翁超,彭戈兩人騎馬來到陣前,打量了一下城頭,今天,清水城內除了笙旗飄揚,城頭上空無一人,仿佛都死光了,一片的寂靜。
隨著一聲巨型牛角號的,“嗚”的一聲,翁超,彭戈兩人同時拔出戰刀喝道:“準備攻城,投石車,弓箭手,放!”
一聲令下,攻城戰開始了。
投石車“嗚嗚的”將一顆顆巨石,扔上城頭,扔進城裏。這清水郡的城高牆堅還真不是蓋的,巨石砸到城牆上“呯”的一聲,又掉入護城河裏,之掉落一些粉塵,城牆巍然不動,倒是飛入城內的巨石,砸壞了不少邊沿的房屋。箭塔上的弓箭手則有些不知所措,要射擊吧,城頭有沒人不射又不行,軍令一下,違令可是死罪啊,拿著弓箭胡亂的往城裏射去,一時間,場麵到非常壯觀,飛石流矢,一波一波的往城裏射去,“鐺鐺呯呯”之聲不絕於耳,隻是城頭扔是沒有反應,仿佛就是一座空城。
正常的攻城戰,其實多數開始就是以弓箭手,投石車,壓製城頭的火力,然後,士兵執盾牌,拿雲梯一哄而上,開始真正的攻城,但攻方的的消耗肯定比守方大,守方可以憑據地利,進行還擊,而且補給較快,而攻方則要有較長的補給供應線。特別是守方這邊如果政通人和的話,既有地利,又有人和,城內的百姓,會自發的爬上城頭,和軍隊一同抗敵,所以攻城的力量必須大大的超過守方,才有勝利的可能。兵法有雲:“十而圍之。”可見攻城戰打得就是消耗戰。而此時守城的天師教,根據得來的情報,城內的兵力並不弱於聯軍,為何叫陣不出,現在還攻城不理呢?
翁超,彭戈兩人狠狠的腹疑了一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攻城,殺”在一陣巨石箭矢的攻擊後,兩人戰刀向前一指,指揮主力部隊,展開攻城戰。
排在後麵的士兵開始動了。一隊隊藤甲兵,一手執盾,護住頭臉,幾個人抬著雲梯,衝向城池,後麵的部隊跟上,一時間,城牆下形成一片人的海洋。
“殺”“衝”的喊聲中,藤甲兵把雲梯搭上了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