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這就是天風大陸明麵上的第一門派,呦呦,還是擺脫不了當年人類的自私自利和卑鄙無恥啊!”
突然一個聲音從空中響起,雖然語句中總是帶著些許在場某幾個人不願意聽的詞彙,但單純聽聲音卻像天籟般讓人舒心,如鶯鶯燕語般細膩,簡直嬌音縈縈洋洋盈耳!
“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天上賜下的神物,胔鼠!”
說著一道形狀像普通的雞卻長著老鼠一樣的尾巴的影子現出了真身!
眾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就連延熬和靜虛也是心驚這個雞身鼠尾的家夥是什麼時候來的。
“哦哦,人類們,不用驚訝。咿呀,你叫靜中是吧,這兩片嘴唇,切一切倒有一大碟子。”胔鼠扇了扇自己的雞翅膀,一條鼠尾吧嗒吧嗒的上下搖擺了兩下,瞬間落下地來,眾人連恍惚都沒有來得及,隻覺他像是原本就呆在地上。
“還有你,你說你一個神風殿主跑來攙和碎虛宮的事,你也不害臊哦,是不是閑的沒事?要不要和我比劃比劃。。。”竟是朝著延熬說道,順手還放出了一道乳白色的靈力之光。
“不知前輩。。。”延熬此時顯得有些木訥,到現在他都想不通靜中的腦子是怎麼長的,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又出來了個怪物,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個成天境的高手!
“前輩?你他 媽的才是前輩,碰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的,碰到你之後,哇靠,全黑了,尼瑪的叫我前輩,你才是前輩,你全家都是前輩!你媽黒襪子!你爸錫紙頭!你這個老頓迷糊那個嘴笨的跟棉褲襠似的,你老糊塗啦,尼瑪的,老子今年才三十幾歲,你叫我前輩是不是要占我便宜?你這個賤人那麼愛占便宜,如果拿人家的真手短的話,你他媽早就高位截癱了! 給老子擺正位置不要亂放屁,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一連串的“禮貌用語”唬的眾人沒頭沒腦的想著“前輩”兩個字怎麼了就找來這麼一頓痛罵,占便宜?什麼便宜?
延熬咬牙挺了挺身子,臉色更是赤橙黃綠青藍紫換了一個遍,可是自己敢說什麼?先不說打不打得過,若是打得過又如何,看這個胔鼠剛剛落地的的架勢,肯定是幾位擅長速度,逃的話自己追不上;若是打不過的話,那麼說不得今天就交代在這裏了。
忍!
“近看像個鉛筆杆子遠看像個鐵皮鏟子,我還不惜得理你。丫的,肯定加奶粉喝多了。”
說完一副厭惡的樣子,隻是雞臉表現的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這話一說完,牧吾見到靈動的眼神一動,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明擺著這倆貨是同一種貨色。
“不知胔鼠先生,你要如何?”靜虛不願在聽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叫了聲先生,硬著頭皮問道。
“恩,這個稱呼我喜歡,不像某些人,沒文化,真可怕!切~”胔鼠像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小孩子一般,說起話來自是絲毫不忌。這時見靜虛問來,竟又是一陣叨叨。
“我呢,是為他而來的。”說著便指向了牧吾。
“我?”牧吾一愣。
“小家夥,我注意你很久了哦,嗬嗬!”說著鼠尾一動,牧吾便是到了其身後,隱隱有些保護起來的意思。
“胔鼠。。。先生,不知找小子有什麼事情?”牧吾老老實實的呆在胔鼠身後,隻看到那隻大大的鼠尾像是掃把一樣搖來搖去,隻得硬著頭皮問道。
“我們倆的事情先不急,急的可是你這位師公。”胔鼠笑了笑,完全一副把延熬和靜中一行人撂在一旁吹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