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深,星漢無語,林風簌簌,四周漆黑一片。
牧吾摸了摸身上的太虛神甲,心道:“如不是這神甲的一部分公用早已被激發出來,豈不是這次就已經砸在了這裏?不是說祖狀屍……難道我和龍萱兒兩人還是那遠古時期的什麼特殊的人物不成?還有則開始到現在好像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我的身份,可是卻偏偏沒有人跟我說,就連訾鼠都是絕口不提!!”心中一大團的疑問,翻江倒海的湧了上來,向往實力的憧憬和強烈的好奇交織子一起,使他重新振奮精神。
被掛在這雪鬆樹上,起初牧吾還以為自己被陰差陽錯的傳送到了九嬪林,隻是細看之下這才發現,這裏的雪鬆除了更高以外,整個壞境也是完全處於一種詭異的分為之中。
試問,前一步還是雪花漫天,整個世界像是銀裝素裹,聳聳的雪將世界都快埋沒;後一步卻是又變成了鳥語花香,春光明媚,自然綠意盎然畫像飄逸。
若是分開來的兩個地方,到也算是正常,可是這樣的兩個極端就在這裏被一片雪鬆相隔,卻是說不出的陰森,再加上空氣之中隱隱的血腥味道,像極了一處地獄天堂。
此處的雪鬆樹高達數十丈之高,普通人倘若如此直接謝落,即使是樹下積雪再多,恐怕也早就沒有了性命。而想要憑借襲擊的一雙手腳向下爬,恐怕到翌日正午,也到不了地麵。
隻是現在的牧吾也是比的普通人差不多少,況且現在又是一身的傷,未曾好好休息,此刻正值午夜,疲憊困乏。牧吾盯著周圍看了半晌,困倦之意更盛,眼皮逐漸沉重起來。
就這樣,卻是稍不留神,腳下一滑,頓時摔滾下去。
牧吾隻覺天旋地轉,自己急速滾落,身體不斷的撞在樹幹樹枝上,劇痛中變向,繼續滾落,猛然頭部重重撞在一個硬物上,登時暈了過去,就此不醒人事。
而且最為滑稽的是,就砸牧吾暈過去的前一秒,腦海之中卻是突然閃出一串當年自己穿越之時碰到的那一幕,“難不成,我的命運,本就是如此?難道,又有人要穿越到這具身體了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牧吾方才悠悠醒轉。他張開眼,隻見月懸中天,清輝普照,頭頂樹影枝椏,仿佛要壓落下來。牧吾頭上身上無一處不痛,伸手去揉腦後,殊不料方一動彈,身下咯拉拉一陣響,猛地一沉,竟是又向下疾落了數丈!
牧吾心中大驚,雙手胡亂一抓,緊緊抓住一條粗長的樹枝,用盡周身力氣抱住,下落之勢方才稍減,又落了丈餘這才穩住。
牧吾驚魂未定,可惜現在一身的靈力倒是全數是不出來,甚至是他現在的狀態,都比不得普通人!!小心翼翼轉頭朝下望去,這一瞧之下,頓時驚得魂飛魄散。
原來他竟懸空的下麵,竟是數具屍體,而屍體之上,卻是插著幾柄明晃晃的刀劍!如果說這還不是最為可怕的,那麼非屍體旁邊的尋在莫屬,那裏,竟是一處懸崖!!